两天后清早,陆谦已经亲引大军行到东
兵,要择日起兵前去征讨捕杀。
却不想州城里四营军兵问询忽然鼓噪起来,却是为两个月无钱米关给,今日扁着肚皮,如何去杀贼?
张顾行闻变,遂先将个月钱米给散。只因这番给散,却越激怒军士,却是为何?当事,平日不将军士抚恤节制;直到鼓噪,方给发请受,已是骄纵军心。更有桩可笑处:今日本已经生乱,那军中蛀虫还依照往日常例克扣盘剥士兵,这简直是人不作死就不会是。
房州军兵平日受苛待剥削就已经多,积攒不知道多少戾气,今日先已经爆发波,叫那官儿识得厉害,亦叫军兵们见识到自己力量。现下是遭全发出来。军情汹汹,时发作,把那都监胡有为杀死,生起兵变。张顾行见势头不好,只护着印信,预先躲避。城中无主,又有本处无赖,附和乱军,遂将良民焚劫。那房山上伙,见城中变起,本就觑到可乘之处。身边又有鲁智深和江南摩尼教中人看着,如不乘势领众多喽罗来打房州,真就叫另外两拨人马笑掉打压。于是和其各寨贼兵,计数有四五千之多,攻向房州。那些乱军及乌合*徒见势反随顺王庆。叫后者不费吹灰之力就多占房州。那张顾行到底躲避不脱,在城中被收敛出来,被王庆带到校场上,当众斩杀。
州城被‘乱民’打破在北宋历史上是屡见不鲜。毕竟百多起义,即便大部分都是中小型起义,那攻破州城例子也不稀奇。而且还是房州那种偏僻之地,若不是牵连到何灌之死和梁山泊这伙乱贼,这事儿根本不会传扬开来。
程万里就是刚刚接到这消息,那伙强人夺占房州之后,竟然不再退去,而是大模大样占据州城,还分兵攻取房州下属各县县城。心中颇感庆幸。这济州知府还是比房州知州要强,虽说梁山泊攻城杀官,但至少人梁山泊从来不掠地。
甚至是官府只要不自己找死,人梁山泊就不会杀进城去,除非那官儿是罪该万死之徒。
比如济州城,比如任城。金枪手徐宁带引梁山泊兵马‘眼睛’都不多瞧去眼,兵锋直直向南,杀奔徐州去。如果说济州城还远些,那任城可就在徐宁眼皮底下,但任城县只是给出笔钱粮酒肉犒军,数额也不大,梁山泊却是“秋毫无犯”。对比那淮西之地强贼,程万里第次觉得梁山泊是如此可爱可亲。
梁山泊大军出动,要杀奔凌州寻曾头市麻烦,在程万里眼中是很平常件事。曾头市那般嚣张,梁山泊如果不杀过去,岂不是叫人耻笑?绿林草寇最重可不就是那张面皮?
无所谓程万里却也着快马送信去濮州。z.府运转机制缓慢跟乌龟有比赵宋,从来不曾成规模培养过信鸽,许是觉得不安全。张叔夜手中有个养鸽人,那只是他个人行为。在程万里脑子里,飞鸽传书是从来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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