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只管要贤弟坏钞!”张诚甚是要脸,看到眼下,颇有不好意思。
李瑾道:“这值什,今日特与提辖畅饮,休嫌轻微。”
“怎好生受。”张诚面上推脱着,心底里却很是享受这等奉承。自从他那老泰山被贬官后,张诚在这东京城里地位就落千丈。没有何灌在背后站着,他小小提辖,在东京城里算鸟啊?现下李瑾这般作为,只叫他瞬间里便‘爱’上他这个人。
唯美中不足就是,这厮尚胆怯,非是相请自己去那樊楼耍处,而是在这家中。
冬日里天暗早,便就点起灯
何灌这女婿姓张名诚,乃是西军张显儿子,张达侄儿。何灌在西北时候与张家兄弟交往甚密,张显更是从他麾下与西夏力战而死,于是两家便就有这门亲事。
只是这张诚远没他父亲勇武,中人之才,这些年有着何灌照顾,现下也只是在步军司衙门做到提辖。这就仿佛是有个做高官老丈人扶持着,自身却不堪用,爬那多年也才是个营团级般。
如今老泰山被贬去永州,张诚心里苦啊。
这日他正在家中饮酒,忽听外面叫门。张诚不敢稳稳待在房中,叫仆人出去接应,便略是整理衣装,迎出来。只见个汉子挑着副大盒担,问道:“你们这里可是张提辖家?”
张诚上下打量着这汉子,却是寻常京师人家,那身上带着股东京城里味道。答道:“不才正是张诚。”那汉便直挑进来。张诚问道:“你打那里来?”
那汉回说:“小人是奉李官人之命,教挑到这里来。”张诚看那盒担里,都是鸡鹅鱼肉果品酒肴之类,正要再问,只见个素不相识官人进来,对那汉说道:“只顾挑进去。”
张诚见礼,道:“什道理,未曾谋面,却要官人襄送酒席!”
那人说道:“小可李瑾,岷州人士,先父早年应熙湟弓箭手如无,后几番立下战功,方得以步入官途。此皆是老父母恩德。只不想天意弄人,叫太尉遭此劫难,被贬永州。”李瑾话语很简单明,他是来东京城做生意。他家也是个官,算是发迹,有资产,更有门路。李瑾把西北特产运到东京,固然路途辛苦些,却赚得更多。先前何灌仕途得意,乃是堂堂侍卫亲军步军司都虞候,第三号人物,门槛太高,不是他李瑾可以攀附起。但现在何灌遭难,就更说不上攀附。李瑾此来就是劝慰张诚,不是所有人都没良心,今后但凡有用得着,只需使人去他在京师住处招呼声,看他敢不效犬马之劳?
那李瑾身后亲随捧出礼品,美酒十坛,锦缎彩绸十匹,上等皮子十张,更有十锭明晃晃纹银。礼物不是般厚重,至少对于现下张诚是如此。
张诚很是感激将李瑾让入房中,方吃五七杯酒,便见又有几个汉子挑着大盒担与酒水送上门来,这却是叫张诚府上下人们受用。(没写够三千字,但没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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