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梁山砲已经在组装,再有个三五天,陆谦就能拉起二十座梁山砲来。同时后营以水和泥赶制出泥弹,已经有上千枚。这东西几乎没有成本,所费人力亦是极少,更大问题是在于它们何时会给寒冬彻底冻实。
那泥弹每颗都有百十斤重。被梁山砲远远抛出去,就范县那脆弱城池,如何承受起?前文里已经说,这时候城池还不是后世砖城,便是东京城、大名府这等所在也顶多是包砖城。范县这等小县城,那还是土城,夯土城。这样小县城怕是用不多久,便可被击破。
正史上铁打襄阳城内百战余生吕家精锐都还撑不住配重式投石机猛轰呢,何况是小小范县中群北宋孬兵?
自然。如此利器下,宋军营地里新起诸多防护措施,也是半点作用都不会有。
泥弹之下,栅栏也好,土墙也罢,切都为粉齑。
何灌面前,关胜满脸赤红,羞惭之极。进得县衙大堂,便干脆拜倒地上,说道:“恩相在上,是关胜疏忽大意,致二张将军被俘,某甘愿领罪。”
何灌眼中对关胜有怒气,亦有喜爱。张清、张仲熊之失,叫他损失不小。可关胜武艺高强,更生副祖宗相貌,谁人不爱?且今日他亦要重重依靠关胜。当下亲手将关胜搀扶起,好言劝慰。还赐下筵席来,并邀请郝思文与唐斌三将入场。于关胜是给足颜面。
筵罢,五人回到住处。休说关胜、郝思文对何灌感观好到极点,就是唐斌三人亦说不出半句何灌坏话来。其以太尉之身,这般礼遇诸人,后者才甚身份?还是他们大败之后,任谁都说不出半个不是。
只是这何太尉回过头来,心中是如何真实看待他们干人,却就是另外说。
范县五里外梁山军大营。
大帐内并没几个外人,陆谦、张仲熊两个当事人,再有就是武松与两名亲卫。张仲熊看眼陆谦右手边悬挂鸟瞰图,面颊抽
张仲熊面带异色瞧着面前陆谦,自己父兄当真还活着?陆贼莫不是在诓他?他可是清楚自家父兄秉性脾气。且他老爹给梁山制造过不小麻烦,梁山泊这窝匪寇真能忍下不杀?
“是真是假,到山寨见便知。此等事儿上,欺你有何益?”
陆易看着眼前之人,目光里把握满满。别看这厮开口闭口就是求死,但实质上却是个怕死。那正史之上,他老爹张叔夜自尽而亡,不仕金人;他大哥张伯奋亦在靖康血战后,不复现史料之上,想来也是个死。只有这张仲熊,先仕伪齐,再仕金朝,彻头彻尾做叛徒。
是以,陆谦很有把握。只要自己给他留下生希望,再有他父兄做引头,张仲熊必会老老实实交代范县内外宋军布局。
在陆谦右手,悬挂着副鸟瞰图,便是范县城池和城南宋军营垒示意图。但那吊斗望楼立再高看再远,也只是眺望,只是看个大概。到底是没有知情人诉说来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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