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给蔡相爷老大耳刮子,
“俺叫秦明,家住山后开州。善使条狼牙棒,本是青州警备区司令。俺秦家老早就跟随老赵家,世代将门。虽然没出个能在青史上留名祖宗来,但家传本事可不凡。再加上俺天生力大,使条狼牙棒,战场上厮混三五年,打碎不少西夏蛮子和河湟野人天灵盖。还不过四十岁,就坐上青州军马总管位置。在俺老秦家历代人里,俺也是顶出彩个。”
“不过坐上这青州兵马总管位置,可就是俺这辈子霉运开头。先是碰到个贪鄙知府慕容彦达。你说你个知府,招什兵权啊。你老老实实捞银子不就得?俺也不会向上头打小报告不是?可他偏偏伸手伸进军队里,不两年,把本就稀松青州军搞如豆腐样,提都提不起来。”
“那当时天下太平,青州地界虽然有几个小毛贼,但也就是窝在山上,偶尔下山打打野食。可不敢窥视州县府镇。俺也就忍着气不理会,只盼着啥时候这位慕容知府能高升,俺也舒坦。可哪里料到,平地里蹦出个陆虞候,本领好生得。短短年不到,就将梁山泊那个小旮旯经营成北地江湖上顶尖方势力。”
“但那又如何?”被囚在梁山大牢里秦明从身边‘牢友’宗汝霖手中接过支香烟,狠狠抽口,开始讲述他前半生辉煌风光人生之后,接下来段曲折坎坷无奈“被”上梁山之路。
“他梁山在济州,跟俺青州不在地儿,中间还隔着个东平府呢。他梁山泊闹得再大,俺只是看热闹就是。只是叫俺万万没料到是,俺青州家大业大,叫那张叔夜给瞧上。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俺青州军这殷实家底惹得张叔夜这个丧门星好不眼红啊……从此俺便踏上这霉星高照遥遥不归路。”
“按照道理,慕容彦达那厮与张叔夜是凑不到块去。到现在俺都还想不通,慕容彦达怎就叫俺领着青州军精锐去支援济州。”
“但想不通又能咋地,慕容彦达官比俺大。最终人家还是联手,只舍俺们群当兵去拼死拼活。”秦明狠狠朝地上唾口。
“俺那徒弟黄信对俺说,这叫啥子唇亡齿寒。青州临近济州,梁山泊匪患做大,青州也会跟着倒霉。俺是概不信。但是该领兵出战时候俺还是要卖力气。”
“这期间俺手下有个帅哥还去看那梁山泊瞧瞧,回来对俺说,那梁山泊可不得。里头那大BOSS仁义,叫手下干兄弟全听他信他。山寨里有豹子头林冲和花和尚鲁智深,武艺高强,十分厉害。俺也就听那说,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谁知道,这没过两天梁山泊又搞出个大新闻,他们把大名府梁市长送给自己老丈人蔡相爷生日贺礼给劫。听说梁市长下好大本钱,那金银财宝堆满船,可比传闻里十万两白银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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