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们不来,押司你又何必前来?”曹京直接忽略朱仝和雷横,却是晓得这两人只是宋江小弟。
“相公料理郓城多年,公正贤明,尽心尽责,对于小人,对于朱雷两位都头,皆是爱护有加。今日相公离去,小人心中实做悲痛,安忍心不相送?”
“相公路南下,山高水长,路途千里,万望保重身体。”朱仝、雷横对于曹京这拜也是心甘情愿。
他们俩人在对付梁山事宜上,出多少漏子?曹京是个精明人,怎可能猜不出味道来,却都是含糊过去。朱仝、雷横可是要真真感谢于他。
“听从言,叫老夫心头大慰,亦不枉老夫当日护你辈遭。只老夫此去,怕难有再起之日,与尔等有言告之。”曹京眼睛里绽放着非般神光,让朱雷二人更是低头俯首。
郓城县。
大清早,东门外队车马缓缓驶出城门。前知县相公曹京坐在当头辆轻车里,挑起帘子看最后眼郓城县,这处他盘恒多年城市,脸上满满苦涩和留恋。“此行南去,不知老夫是否可还有归来之日啊……”他也到知天命年纪,却被贬官岭南那湿毒之地,行程几千里,内心是多凄苦啊。
旁曹夫人看着自家相公脸上苦容,心里头也甚不是滋味。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早早就辞官回乡呢,也可落得平安。
现如今不仅自己相公没得好,就是双儿子,也前途无亮。
有着个吃罪太师父亲在,她那双儿子便是真百年不出世读书人种子,也会没得好。
“梁山泊近来确实兴旺,可其之兴势如空中楼阁,当其兴盛之极时候便是那败亡之日。盖因为梁山泊与东京距离过近,太祖有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又处水运要塞,动之则天下荡漾,朝堂必不会视而不见。”
“你辈江湖豪气,与梁山泊藕断丝连,但处事务必谨慎,谨慎。莫要玩火自焚,引火烧身。”
“老夫好言相告,听与不听皆在你们,且归去吧。”
宋江看着曹京不紧不慢走回马车背影,心理面时间不知道该怎说才好。但他从曹京话语中还是感受到丝真心。这多年相交,或许也就是这最后时候他才真真见到这位曹知县不掺杂其他情感真心。
但不管怎说,郓城县属于曹京时代,就此便结束。新来知县叫时文彬,据说官声还很不
这梁山泊是个祸害,陆谦就是个大祸害,而曹京就是条红果果被殃及池鱼啊!
“禀官人,宋押司带朱、雷两位都头在长亭置酒相送。”
车子外响起随从话声。曹京收住哀叹之心,顿下道:“宋江,是个人物啊。”可惜他这辈子再大也无甚过人前程,胥吏害人不浅啊。
振作起精神,曹京抬足下马车。宋江带着朱仝、雷横忙上来见礼,偌大郓城县衙,没有百人也有八十人,何况还有满城士绅呢,今日赶来却只有他们三个。
蔡太师威慑力岂是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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