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陆谦倒也理解晁盖为什去劫生辰纲。如果把他们向‘正义’方向去想。
劫蔡京生辰纲,固然于蔡京本人没什大碍,可是打不死你恶心死你总可以吧?脑子热保不准真就去做。
陆谦把手扬,边上樊瑞挂起幅地图,很粗糙,黄河就是道粗线,县城就是个点。
“这里就是濮州,这里是濮阳。生辰纲走是水路,从大名府转到濮阳,入黄河后,往西直到汴口,然后转汴河,汇入东京。”
“们动手之地就是在濮阳。安利军【黎阳,濮阳西】有官府支水师,濮阳虽是大府,反倒无这牵挂。因为先前只求财货,是以只派去五郎兄弟,现在不然。阮二哥已经归来,那就同七郎……还有郭盛兄弟,起赶去濮阳去吧。”
股。
而陆谦也不知晓历史上宋江等人是否也面临着眼下欺压,现下却是有那传闻,说括田所还要将整个梁山泊八百里水域亦收为“公有”,规定百姓凡入湖捕鱼、采藕、割蒲,都要依船只大小课以重税,若有违规犯禁者,则以盗贼论处。
陆谦是见过阮氏兄弟当初处境。以他们身强力壮和水性,都已经过艰难【虽然有梁山山寨缘故】,如果老赵家再要玩这手,真真是要把水泊周遭百姓逼走投无路。
这是水浒原著上所没有涉略到情况,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水浒背景与北宋交融后产物,但他却真要感激这谣言。这能给他增添多大助力啊。
再次感叹北宋倒塌不冤枉后,陆谦就下决心,这趟生辰纲,他梁山劫定。
“告诉五郎兄弟,这次咱们要抢大大方方,还要打出梁山旗号来。咱们放手去抢船,只要不靠着码头,那濮阳驻军就是有千千万万,又能奈何?”群旱鸭子还能划着船来黄河上追击吗?
“濮州也是如此。这大河上虽然有水面巡检,可等兄弟人手但凡充足,岂惧怕干巡丁?”
“敢来阻挡,杀就是。”
陆谦指着地图上阳谷县位置,“接应之地就在阳谷独龙岗。倒瞧瞧,届时那濮州官儿,可敢来送死?”
送晁盖伙儿下山后,陆谦召集众头领,说道:“蔡京祸国殃民,十万贯尽是百姓膏血。内里怕是不仅仅有那科举之事酬劳,还有这番括田所威慑。”
“这趟生辰纲,梁山劫定。不仅要劫,还要劫得众人皆知。”却是与先前有不同,要狠狠打蔡京记耳光。
之前陆谦只要取这番财货,并无其他附加因素。但现在他觉得真生辰纲处也要闹腾番来,反正消息传到郓城时候,那索超早就栽在黄泥岗。
赛仁贵郭盛是那干头领里第个响应,两眼隐现泪花,浑身都在强忍着激动。蜀地可是被蔡京括田所给害惨。
那晁盖、吴用,显然在为梁山泊周遭父老乡亲悲愤;他郭盛也不是没心肝,这次也必要为家乡父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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