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路上不分贵贱,相伴而行,休要再被殴死,连鬼都做不得。”
“那阎王爷若是有眼,不把你罚做牛马畜生赎罪千百年,他便愧对这天地。你身负无边冤孽还敢妄言十八年后?可耻,可笑,可怜。”
陆谦气痛骂叫扈成好不畅快。可祝彪却半丝儿不为这言语所动,依旧破口大骂。
就是那祝虎也终于开口。“彼辈为国事死难,死得其所,祝家有何冤孽?”
这开口却就叫陆谦如是听个大笑话。“哈哈,死得其所。休要说大义凛然,无非是你家贪图富贵,巴结官府罢。”
你们喂什迷魂汤药,还是个个吃熊心豹胆?敢出这般妄言?”
“今朝若不荡平你祝家庄,灭你祝氏满门,梁山泊还怎在江湖上立足?”
陆谦表演越来越灵魂,那唱念做打叫人看不出半点假来。“来人。”
声喝令,帐外用过来几个亲卫,陆谦把手支祝虎祝彪兄弟,“把他们推出去斩报来!明日大军便发北上,荡平祝家庄。”不如此,那济州府张叔夜怎会杀奔梁山?
陆谦当初卖恩义给武松时候,只是为有朝日能笼络武松到手里来,却不曾想现如今武二郎,这谍报上作用是如此大?似乎比把他拉上山来更有用处。
“哼,叛逆之贼尔,安敢言生死大义!”祝虎头颅高昂着,看向陆谦眼神充满轻蔑,“今日兄弟纵死,祝家庄纵亡,也必是忠烈留名,为官府褒奖,得后人之敬仰!而你辈不忠不义逆贼草寇,就是猖獗时,也早晚要被官府剿灭,留下千古骂名。还有你扈成,还有李应那老贼,休以为官府相公就是浑浑噩噩,早晚会有那青天识破你辈屈膝从贼之实,为祝家报仇雪恨!!”
噗嗤声,陆谦笑,真笑。笑还很畅快,很畅快。
还官府褒奖,还得后人敬仰,祝虎真是想多。
这个时空如若是照着正史脉络走向来,再过个十几年,阳谷县就都是蛮夷地盘。
“拖下去,拖下去。”陆谦不耐烦摆手,这祝虎还不如那祝彪。口官面文章,这死到临头时
那张叔夜竟然打如此主意,叫陆谦好不吃惊。如果是毫无准备之下,不说最终结果是如何,梁山却也要受惊。可现在,官军自投罗网,梁山泊张网以待。
“陆谦,你等着,祝彪死也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活长久些,十八年后,爷必杀汝。”祝彪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扈家兄妹,他固然痛恨扈成至极,可杀他长兄,又要灭他祝家满门陆谦他更恨刻骨铭心。
陆谦对着等恨意却不以为然,场面话罢,与当初高坎临死前高官厚禄许诺是个道理。
“你个混沌匹夫,不思量此番因你祝家己之私而兴来厮杀,叫独龙岗上多少人家缺父亲,少兄长,造就多少冤孽?”
“偏就你祝家人性命是命,那被你家驱使而无辜受死庄客家性命就不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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