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麻布取下来。”
陆谦起身离席位,他要亲自给栾廷玉松绑,都这个时候,那栾廷玉还能作甚呢?鲁大师已经来到帐中。
“梁山草寇,陆谦匹夫,此仇来生必报!祝彪势要杀尽汝等贼寇,食汝之肉,啖汝之血,粉汝之骨,吸汝之髓,寝汝之皮。非如此,叫祝彪坠那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为人。”这祝彪真是恨透陆谦,呲目欲裂,激动之极,其声之厉,叫帐中熟知他秉性扈家兄妹莫不动容。
就是陆谦看他眼神也变不样。旁栾廷玉睁开眼睛,看着祝彪,有些怜悯,然后再闭上眼睛。
祝彪还不敢休,骂陆谦之后,目标便对准扈成扈三娘兄妹,看着自己未婚妻和大舅哥眼神仿佛在喷火样。“扈成,你这贼鸟厮,首鼠两端、贪生怕死蛆虫,亏视你为至亲,全然不想你竟会害兄弟,爷爷就是变鬼也不放过你!”
这附加价值可不比马匹本身价值低儿。
三百匹好马,就是官府看都眼红,不用钱帛开路,如何能来到济州?如此番,这总耗费怕是就要两万贯。
再加上先前李应那儿约定要赔付粮食、银钱,以及那百十人抚恤,扈家庄总损失不下五六万贯,可以说是肉疼啊。
亏得他先前还认为梁山仁义呢,只索要批钱粮,虽颇为众多,却无伤大雅。原来还有这边宰过来刀。扈成想到李应,想来这李应也是有些话没对他说实。
陆谦总共只想李应索要七万石粮食,现在两万石,今后五年年万石;总体价值是要超过扈家庄,但是后者是刀切割,前者是分批来偿,这也就免不要‘优惠’些扈家庄。两边‘赔偿’可谓是平齐。
旁扈三娘见祝虎祝彪哥俩看向自己眼神,全都如不共戴天仇人般,心里也是凄苦。虽然她晓得自己哥哥必然是五里口陷落关键人物,确确是做那无情背义之事,但自己呢?自己现在被捉,还不是因为急着来救人?虽然自己哥哥这着,叫自己也没甚话可说,但心头还是委屈。
扈成则是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两兄弟,拉着妹子就往外走。
这战大头,那是要破祝家庄来看。
陆谦真很想看看祝家庄粮仓,那该是怎样浩大,才能装得下五十万石啊。祝家庄,祝家庄,那可仅是个村坊啊。
扈成退到边,扈三娘脸冷色,有满肚子话要说,但都被兄长个严厉眼神给阻止。看到哥哥这番神态,扈三娘纵然有再多不满与问话,也是按捺下。
接着三个被五花大绑人就被亲卫推来,可不就是栾廷玉和祝虎祝彪兄弟。
三人看陆谦,自然晓得他身份。栾廷玉闭目待死,不发言;祝家兄弟却先是怒视陆谦,继而对着扈成扈三娘兄妹怒目而视,尤其是那祝彪,面目狰狞,左眼角似乎都要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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