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调拨非是日时间便可成。祝家、扈家聚在起,说起来这事儿,却是愁眉不展。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祝璞狠狠地拍下桌案,要是那祝虎祝彪现就在他面前,看他不用竹鞭狠狠地抽打他两人。却是忘自己在祝虎祝彪闹腾李应时候,还是毫不犹豫站到儿子这边。
今日这般祸事,全是这俩混账所至,却也有他纵容之过。
那李应先前就于他们二人有过私议:与梁山泊硬拼对仗,乃下下策也。三庄人马最好与梁山泊是井水不犯河水,只需梁山泊稍作抑制,做些样子来,现出来三庄效应来即可。届时三庄可奉上粮草做补。
不然,这山庄人马且不去想吃败仗后如何收场,只说这三庄打赢。那便要想想,他们将那梁山铲平之后,会叫京东禁军怎来看?会叫官府又怎看?好家伙,原
前朝廷*员,必然知道打破县城后果。那高太尉正愁没机会调集大军趟平梁山,陆谦如此做岂不是自己把口舌卖给那高太尉?所以,他是不敢真打破县城。只要钱粮上多于他些,这清河县城便是无兵卒在握,也会安枕无忧。
县衙内众多官吏对此也深以为然,知县老爷分析是真透彻,有水准。这却不是吹捧!
现如今着急是那独龙岗人。他清河县,只管坐在城头观风景即可!
而话说这清河与阳谷间距虽是极近,但五里口在清河南,而独龙岗在阳谷被,这距离便有点长。直到次日黄昏时候,几匹累要口吐白沫马匹驮着风尘仆仆骑手,方才奔到祝家庄与扈家庄。
第二日清早便是那杜兴也赶回李家庄。
李应孩儿年纪尚小,其夫人年纪也不很大,是正经妇道人家,这舞刀弄枪是半点不知。杜兴出示李应手书,李夫人便放开大权叫鬼脸儿尽去施展。
且不说李家庄再度起刀兵,那边祝朝奉与扈太公也已经见面。这祝朝奉并不是真就叫这个名儿,他姓祝名璞,“朝奉”乃是因祝家富豪力强,而受人尊称。可不是那朝奉郎和朝奉大夫缘故,那前者是北宋正六品官儿,后者是正五品官儿。可不是祝璞能受用。而扈太公这个称呼却是民间更贯见,也可证明来这扈家实力是不如祝家。
先前所谓山庄联保,也只是三个庄子主家彼此交好,又相互吃不掉对方,由此而已。更似个互不侵犯和平协议!只是祝家与扈家结姻亲,李家庄就寂寞。
先前祝家和扈家人马不听李应言语,撩拨那梁山水泊,以至于打大败仗,损失惨重,现在派人回来求援。祝璞和扈太公虽然是心疼又懊恼,去也无奈,只得尽起刀兵来。幸好那李家庄也遣人来报说都管杜兴已经回转,也在点起兵马。
如此这李家庄再出五百,扈家庄也再起五百,祝家庄使出吃奶力气,要点齐两千人。三庄齐心合力,合计三千人马,为首是祝龙,扈三娘、杜兴做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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