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提马躲避中,掏出支流星锤在手栾廷玉,抖手给韩伯龙击。
韩伯龙这时已重整旗鼓,挺着眉尖刀来战,不想栾廷玉抖手给飞锤,急忙避开门面。可他先前扑甚急,这时候再想全躲开已难。避开门面,却被飞锤打中头盔凤翅上,登时间脑袋嗡嗡,整个人都懵。
李四郎忙吆喝人手,抢下韩伯龙。陆谦也发现韩伯龙遇险,拍马舞刀杀来。
但现在是战场上,独龙岗人马属于败退样,栾廷玉要面对可不只是个韩伯龙。他铁枪抖就轻松把韩伯龙眉尖刀给拨开,可接下来他要做却并非再接再厉去攻击韩伯龙,而是把枪揽,将斜侧里刺向自己两支长枪给挑开。
李四郎老早就是陆谦亲卫,自从唐庙被打开后,他就是那批上山十七名汉子中个。陆谦叫他报自己堂兄家血仇,李四郎是发自内心感激陆谦。
随着陆谦地位变化,以及亲卫营组建,李四郎从员普通喽啰到伍长、什长,以至于现在右都副都头。
这战时,他就站在第三列,最前头是长牌兵,第列是长枪兵,第二列便是刀枪混杂,他手中握也是杆长枪,长度足足有丈,倒是不像那头列枪兵,大枪比他两个都要高。枪头三两五钱重,整个枪身五斤多点。
这枪看似不重,可要使好这杆大枪,就只练个‘刺’,就真真不容易。
当初刚上山时,山寨作训还没个正规制度,还不显。可待林教头上山后,依他教法,那端起枪,拿好架势之后,只不过会儿,就发现前手前肩被压得酸痛难忍,肩部抑制不住上耸,身法也无法保持中正,扎枪送把也不到位,因为送稍过,前手就无法承受,枪会掉地。
那现在这切啊,都是点点磨练出来。
栾廷玉出现时候,李四郎就已经发觉。这人气势不凡,马是好马,还有披挂,显然是敌人头领,在韩伯龙与栾廷玉交手时候,李四郎也大喝声,招呼身边枪手,与他起斜处里向栾廷玉刺去。
栾廷玉恼怒这两支长枪碍事,铁枪揽拿时候狠发力,李四郎就觉得股大力袭来,刺出去枪身不由自主偏离原位置不说,还有股力量顺着枪杆直传到自己虎口,那股力量叫枪杆剧烈震动起来,就他力气根本拿捏不住。虎口猛痛,就不由得撒开手来,那右手处已经啦啦流血。
他身边那枪兵下场与他样,要不是有个大刀兵,看见栾廷玉枪把韩伯龙眉尖刀拨开,知晓对方是个厉害人物,大刀挥起来就朝着马蹄砍将去,让栾廷玉刚挑开两支长枪,就又要提马缰,把大刀让过去,他只顺着劲儿再把长枪扫过去,李四郎就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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