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梁山真安如泰山。只是敢问贤侄,这寨中银钱可松阔?”
“不瞒老教头,山寨中钱粮并不紧缺。非王伦那小胆鼠辈,守着
这梁山掌权大头领是不是陆谦,与他们家可大有干系。
前朝陆谦为张教头引荐杜迁、宋万和阮氏哥俩,张教头自然能看出,此四人皆以陆谦为首。他还直以为梁山小寨无有人才,如今得陆谦这虞侯,便举捧到第二把交椅上。可不成想到,内由还有这等弯曲。
“这书生,本以为是条好汉,不想这般无耻。”
“官府势大,王伦又是小富即安之人,大事临头做如此选择,乃是必然。”陆谦低声于张教头说道济州府禁军这月里变化来,只眼睛眨,济州府实力不仅恢复,还翻增出倍之多。老赵家本钱雄厚很啊。
四个营禁军,话入耳直叫张教头也变颜色,忙问起山寨人马来。
环绕,便是千军万马前来也不能奈何。”陆谦指着浩荡梁山泊对张老教头道。
“老汉托大,就唤虞侯声贤侄。”
“如何托大。与林冲哥哥虽非骨血兄弟,却胜似那亲兄弟。”
“那老汉就有话说,贤侄这般说话真羞死老汉。是盖因为老汉女婿女儿才使得贤侄弃那好大前程,落草为寇。到如今等落难,无处安身,上山求立足之地,如何还敢嫌弃这梁山?”
张教头也是辈子武人,虽没征战沙场,却也有几分眼力。眼看着梁山大寨就在眼前,金沙滩头喽啰威武,怎还不知道这梁山基业难寻?早在心里暗赞:好座险要大岛!
“如今梁山人马有三千人,加之数百余丁,再有几百囚徒。此辈尽是那顽固之辈,以及恶行不满之人。”恶行满满人都已经被杀,“现今每日亦都有那青壮好汉投奔。”
“老教头该知道,寒冬难熬,便是东京城中每年冬季都有那饿殍冻毙之人,况乎是此处?”
“前月梁山大破官军,声名振动,四方传扬。这个寒冬里,山寨多出那三两千人来,那也不在话下。”
“待到来年,山寨里六七千人马,只要不正面硬冲禁军军阵,四个营禁军何足道哉?”
都是原先官军体系中人,历经阵后陆谦也好,张教头也罢,很清楚禁军成色。那摆出军阵后,对无甲之敌着实杀伤。但不动叫敌先动,叫禁军主动来攻杀,他们动起来后,那就是个笑话。
在这里儿安家,到叫人真有几分安心。此话却要早于陆谦说白,以免生出龌龊来。
不过这张教头人老成精,眼看着水军前呼后拥,足足数百喽啰,还有那金沙滩头相迎兵马,这可已经不是个小数目。这梁山寨主是那王伦,陆谦如此张扬……
“贤侄这般张扬,在王头领面前须是不好看。”
老教头压低声音说道。
陆谦朗声笑,“老教头再安心。王头领自大战前夕染病卧床,至今已经月有余。”附在耳边如此这般对张教头说遍,叫那张教头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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