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怎不叫党世英高兴?摆明是要去立功。
“敢叫恩相放心,来年开春,必取陆谦贼子首级,献于恩相。”高俅这番运作目,就是让党世英去砍陆谦脑袋。
要知道,殿帅府统制官品阶可比之地方州府上兵马都监大上等,党世英如果不是为巴结高俅,何苦去要自降级,巴巴做这个济州府兵马都监?
从京城到地方不官升级,那就是受贬,何况还下降等?
那目就是为叫他好去砍陆谦脑袋,有这颗头颅在,降下去两等官职算个屁啊?
东京城内高俅府邸。
自打济州府官军征剿梁山大败,并死团练使黄安和兵马都监蒋磊,将州府两营禁军丧个干净消息传到,整个太尉府就如提前三俩月到寒冬腊月,阴沉着张脸高俅,浑身向外散发着‘嗖嗖’寒气,叫干亲随仆人个个战战兢兢。
也就前两日有消息打西京送到,叫他神情缓和会儿,而近日就又复回原状。
“太尉,党世英到。”
亲仆向端坐在椅子上高俅禀报到。“叫他进来。”
高俅不可置疑,他如此番筹措,党世英砍陆谦脑袋才是理所应当。须知经他插手,济州府下辖禁军营头比以往翻多倍。
对于高俅来说,这比抹掉两营禁军全军覆没都难上许多,他先后去见蔡京和梁师成,还在小王都尉那里搭上不少人情。“你去济州赴任,路上且先办个事儿。”
秋后算账高俅,纸文书就叫回到老家林冲吃官司,然当今西京河南府尹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屡屡上书弹劾蔡京前御史中丞石公弼。那次蔡京栽个小跟头,被赶去杭州。但没过多久,蔡京以花石纲复宠,重新入京,再次执掌国政。而后石公弼就被蔡京赶出东京。
石公弼并非多廉洁奉公,尽心尽责*员,弹劾蔡京也不是全部出于公心,但这显然是个与蔡京有着化解不开矛盾朝廷老臣。现在他于林冲案子上,也略作周全,不能说完全驳回高俅两面,却也叫高俅暗骂声老匹夫。
“石公弼把林冲那厮判到沧州牢营发配,老夫却不想叫他活着走到沧州。你去取
高俅下垂眼皮,遮住他那双满含杀意眸子。作为殿帅府太尉,高俅帐前牙将极多,于内两个最得:个唤做党世英,个唤做党世雄,弟兄二人见做统制官,各有万夫不当之勇。最最得高俅看重。
党世英是长兄,现年三十出头,身高六尺,虎背熊腰。但见那亲仆,却把腰弯成罗锅。
“见过恩相。”
高俅张开那蕴含着慢慢杀气眸子,看着堂中党世英,说道:“济州府事宜已经妥当,你近日便收拾行李、心腹,前往济州府上任。”
党世英听大喜,事情妥当,也就是说他能去济州赴任,且济州兵马都监制下两个营已全军覆没禁军也已经与临近广济军和濮州禁军完成对调,变成实打实四个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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