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梁山打出‘替天行道,除,bao安良’旗号,不再劫掠过路商客,只收取那不多买路钱,即可安稳过泊子。
武松由此心情大好,如是那孙猴子跳出五指山,些许心病也不药而愈。
过不几日再有消息传出,原那官军在那梁山泊却也没有全军覆没,还有寥寥撮人逃出生天。
为首是郓城县尉和巨野营指挥使,下头还有个绰号插翅虎步兵都头,秉着三五十心腹。
原来却是在梁山泊纵火时候,这两人指挥心腹从水中抢得几艘船抬上岸来。之后梁山泊扫荡黄安镇,兵进汶水口,自以为烧尽东港小寨船舶,就放松水面上警惕。只出动陆师前来攻打东港,那县尉和营指挥使眼看军寨就要覆亡,只得引几十心腹抬着船舶下水,侥幸逃回。
陆谦打上梁山以来,闹出好大阵仗。如此声波,远不能传到东京;近,却可以在水泊周边郡县里掀起惊涛骇浪。
别不说,那清河县内武二郎,就直为陆谦捏着把汗。
他回到家后并没把陆谦来路告诉哥哥武大,这等杀头干系,他自己藏在心中就好。
武家兄弟得陆谦钱财,那立刻就有不同。先是武大娶亲,接着是武二买房,等到陆谦大破官军,活捉黄安消息流传到清河县时候,武松已经议上门亲事。
回到清河武松依旧闲散,但如今他在干人眼中已经今非昔比,就是那做公都让三分。陆谦在清河县走动,生生为武二扬把名声,刚回家不几日就有泼皮提着大礼上门,要拜做哥哥。
没人知道那赵县尉回到郓城后,第件做事情不是找门路疏通罪责干系,而是先叫人取出价值千贯金银秘密送到那水泊边李家道口某小店去。
如此做还有那雷横,陆谦要他五百贯钱。雷横人非清廉干吏,但五百贯也要他老命,时间如何凑得起?只得
武松自然拒绝,街头厮混可不是他所想。但来二去也好歹有些瓜葛,有这群泼皮汉,至少武松消息灵通许多。
当听得济州官府还派出两千官军进剿梁山泊,自觉受陆谦大恩武二直想提着哨棒,奔去梁山。纠结之下这把内情告诉武大,那武大听是唬跳,接着就忙劝下武松,死活不放武松前去。
武松说服不哥哥,但人若不去就有违道义,叫武松闷气非常。甚后悔告诉哥哥,以至于武大郎连买卖都不做,日夜就看着武松,不要他自投死路。
“那梁山泊招惹几千官军,你个人算得什?浑身是铁又能打多少钉,休误自己性命。当初贾道长不拉你上山,才是真爱惜你,可万不能自投死路。”
如此晃就过五七天,忽然有船队打东而来,清河县人直以为是梁山已经被灭,济水河道复通来,却哪能想到化作灰灰是那堂堂两千官军。便是州府兵马都监和团练使小命也全丧在水泊,外带着千多土勇和上千民壮,也尽数化作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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