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这苦日子还将过下去。”
“敢问三位兄弟可守得住,熬得住?”
“人生世,草生秋!时光飞逝,晚上日那就是日啊。”
“三位,你们是要过年那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锦;成瓮吃酒,大块吃肉快活日子;还是要过十年破衣烂衫,吃糠咽菜,受官府欺压,受刁吏摆布苦日子?”
陆谦话就仿佛是瓢瓢热油,把阮氏兄弟心底里那微弱小火苗迅速变成燎天大火。
“许是三位兄弟还担忧落草为寇,有那日不得善终。”朱贵摸着自己胡须插口说道:“但如今该管官司没甚分晓,片糊突,千万犯迷天大罪倒都没事。别不说,就看咱们身边虞侯哥哥,江湖上都知道虞侯哥哥义事,那花花太岁不该杀?偏偏宫里道君皇帝捂住自个耳朵。忠良义士遗于野,*臣贼党满在朝,让这世道黑如混沌般。等好汉不能在此浊世快活,苟苟且且活着窝囊,索性就上山去。即便是落草,只需如虞侯哥哥这般记得心中义气,不枉害无辜人,只除,bao安良,便是那刀斧加身,又何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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