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叫人心里畅快。陆谦拍案几,“说得好,来。你兄弟以茶代酒,干这碗。”
真真就跟个大火炉样暖人心肺,陆谦看着刘唐是好不欢喜,日后自己得江山天下,怎着也要封他个公侯不可,再在外地儿划出个国来。
好兄弟啊,刘唐。
朱贵把茶盏放下,把手抹嘴,眯着眼睛想半天,附道:“哥哥,却以为还能再添三位英雄来。”
“哦?”陆谦听‘三’这个数就有点震动。
店中那个伙计。”
陆谦两只眼睛明晃晃看着朱贵,“兄弟,不知道你店中那个伙计可还有亲朋住在唐庙里?找出二个信得过,使足银两,让他们在村子里窜动二。不需要生出多大波震,只要乱唐庙人心,只要让那里人生出义愤即可。然后到夜里,带上那伙计,让他高喊,等此来是杀唐大户报仇,与其他乡人无干。且不要说们是梁山好汉,事成之后再告诉他们不迟。只要乡民们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们必秋毫无犯,事后还另有钱粮奉上。如违背此言,等所有人必受天罚,叫那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朱贵、刘唐脸色瞬间转好,二人心思翻转中对视眼,都看出对方眼中跃跃欲试,这事儿还真未尝不能试。
首先陆谦、刘唐武艺高杜迁、宋万太多,其次就是那伙计。
发毒誓话,他们这些生人说来乡民未必肯听,但要是那从唐庙逃来店伙计说,其人祖坟还都埋在唐庙,那定会有人听得。
“哥哥,咱们这梁山泊北邻接有个石碣湖,那石碣湖洼之水算不上深广,却养三个真真好汉子。这三人母同胞,在同宗兄弟里排第二、第五、第七,便以此为名,本姓阮。分别被唤作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日尝只打鱼为生,亦曾在泊子里做私商勾当。虽然过贫苦,但从不曾暗害人性命,贪人
朱贵核算着人数,自己店里,芦苇荡里,甚至他还能厚着脸皮从山上借下些来,如此盘算就有三五十人。以陆谦法子看,那真真值得试。
刘唐却是已经在摸着刀柄,“哥哥真不愧是东京城里虞侯,这厮杀事儿,果真在行。”这句话却是压倒朱贵最后根稻草。是啊,陆谦人家是东京殿帅府里虞侯,说来就好比后世三军总参谋部参谋,甭管那军衔是上尉还是少校,牌子亮出来,自是比之般车匪路霸可高大上太多太多。
“小弟愿随哥哥赴汤蹈火。”朱贵心里横,这条命就卖给陆谦。
“哈哈,这说来此事就定下。两位兄弟以为如何?可还有要补充,尽管说来。”陆谦还做谦虚说道。这却不是故意显得如此谦虚,而是要为他下句话引出那三条水中蛟龙来,做个铺垫。
刘唐把头摇,“就依哥哥说,俺刘唐愿打先头。那唐庙就算真是铜墙铁壁,也给哥哥戳他个透亮窟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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