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往旁边瞥
眼，那是江慎在
方向。
“不过皇兄此举也是被逼无奈，当年皇权争斗比现在残酷很多，如果夺嫡失败，他们全都要死。”江承舟叹息道，“但无论如何，确是皇后动手。”
“在沈无为帮助下，
很顺利找到当初证据和证人，从那时候起，江衍便生异心。”
黎阮低下头，难过得有点喘不上气：“所以皇后她……她不是病逝？”
“不是。”江承舟道，“江衍找沈先生拿味药，无色无味，吃下去很快就会没命，但瞧着就像是场简单风寒。”
“阿慎应该直很好奇，三皇子江衍为何会对他下手，是教唆。”江承舟语调平静，好像这只是件普普通通小事，“江衍这孩子从小丧母，生性阴郁敏感，很好利用。若不是被教唆，他也许现在就不会落到这样下场。”
黎阮心里那种不舒服感觉越来越明显，他问：“你……你做什
？”
“告诉他，他母亲当初死于皇后之手。”
黎阮惊愕地睁大眼睛。
远处，江慎呼吸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意，但那时没有别办法。”江承舟抬眼看向前方那条上山路，叹息声，“他应当是在身上施什法术，让永远无法踏足长鸣山。他不肯见，除沈无为之外，没有人可以帮。”
黎阮问：“你为什要对说这些？”
“你不想听吗？”江承舟却是反问，“以为你会想知道，这些年都做过什。毕竟皇兄今日应当不会想让活着离开长鸣山，现在不说话，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说。”
江承舟没再理会他，继续道：“那时候，想争夺皇位其实不太容易。皇兄是个好皇帝，大恒在他治理下如日中天，几乎找不到突破口。”
“但运气还算不错，段时间之后，找到法子。”
江慎浑身冰冷，双手止不住颤抖着。身
“这不可能。”黎阮反驳道，“这怎可能呢，皇后是那好人，她不会……”
“皇后确是个好人，但江衍母妃，可不是什好人。”江承舟悠悠道，“她是被人派去接近皇兄，意图在皇兄登基前给他使绊子。”
“事实上，应当是崇宣帝授意，让当初还是王妃皇后做这件事。”
他说到这里，轻轻叹口气：“那位皇兄啊，为达到自己目，惯常喜欢利用身边所有人。可他大概也没有想到，当年这念之差，会害他此生最爱女人吧。”
黎阮怔然。
黎阮问：“就是让崇宣帝重病吗？”
“不，比那更早些。”江承舟道，“因为某些……唔，大概是天道规则？沈无为其实不想直接对皇帝动手，他说那样容易影响他功德，所以，只能选择更麻烦法子，从他身边下手。”
黎阮眉宇紧蹙。
他时间其实没反应过来江承舟说是什，但心里本能生出种极不舒服感觉。
远处，江慎意识到什，眸光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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