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给他个“你觉得可能吗”眼神。
徐远反应过来,按按眉心:“别管,查案查得快走火入魔。”
袭朝服青年浑浑噩噩骑着马走,见人走远,江慎才收回目光,转头往行宫内走去.
江慎回到卧房。
刚走进屋,眼就看见他方才已经让人收走果盘又回到桌上。冰碗不出所料已经空,碗底只剩下点碎冰和果皮。
气得他从那天开始索性住在刑部,整整个月没回过家。
今日要不是家中实在紧要,他爹就差举家来行宫门口跪着给太子殿下表忠心,他也不会踏出刑部大门。
“别愁眉苦脸。”江慎拍拍徐远肩膀,安抚道,“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徐大人断案如神,没有徐大人破不案子。慢慢来,还有时间。”
“是真想不明白。”徐远这些天憋闷得厉害,听江慎这说,拉着他开始抱怨,“那知府周围所有人都查遍,就差把他家门口狗都拉去审番,可就是没找到他与什可疑人来往过,你说,他药到底从哪儿来?”
“而且,知府怎看都是z.sha,可他z.sha前日根本没见过其他人,他怎就知道你查到榕下村?”
吗?”
江慎轻笑:“怂。”
他又不说话,徐远悄然打量他,问:“你不会是心软吧?说实话,当初肃亲王突患癔症,去封地休养,本身就很奇怪。只不过,他这些年始终安分守己,没闹出过什乱子,圣上便也没动他。”
“知道你小时候他对你很好,但在皇权利益面前,亲兄弟都能反目,何况叔侄?你可别意气用事,回头——”
“说什呢。”江慎打断他,“要是意气用事,老三就不会被软禁快半年。当初去搜他府邸还是让你带人去呢,是什态度你不知道?”
江慎无声地笑下,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黎阮卧在床上
他叹气:“什线索都没有,险些都要怀疑,这世上是不是真有怪力乱神。这些事是不是都是妖怪帮他做。”
江慎眸光微动。
但他没多说什,随口安抚几句,便要将人送走。
临走之前,他又交代件事:“回京之后,你替查查前朝灭国时,前后那几十年卷宗。”
“你查这做什?”徐远心下惊,“你都怀疑到前朝头上?可前朝都灭国三百多年,难道还有后人在这世上?”
“知道,这不是提醒你下嘛。”说到这里,徐远又叹口气,“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查不到证据,没用啊,还是只能被太子殿下指着鼻子骂。”
江慎纠正:“只是在你书信上批阅两个字,没有当面骂你,你看今天骂你吗?”
提起这事徐远就生气。
他那几日为查案焦头烂额,带着手下人连熬小半个月,偏偏江慎还直催他回禀。勉强写封信呈上去,拿回来时,上头什意见都没给,只用朱笔提两个巨大字。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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