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窝在江慎怀里酝酿睡意,想起方才听见事,问:“你刚刚说,那些村民可能是病情根源,和后面被传染不样,那他们还有办法治吗?”
江慎道:“明日会传信回京城,让圣上召集去年参与诊治过疫病御医来趟,既然去年蔓延如此严重疫病都能控制,这几十个人,没道理治不好。”
黎阮点点头,又问:“那们接下来做什,去查官府吗?”
“人都抓到,何必自己审?当然是送去刑部。”江慎顿顿,道,“不过,们在村中确还有件事要做。”
黎阮:“什?”
想要查清,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如今夜色已深,江慎又问曹闲清几个有关于村中病情细节问题,大致心中有数后,便没有再久留他。他送曹闲清出门,又吩咐人给他寻间空屋子休息,才回到屋内。
掀开内室围帘走进去,小狐狸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歪着脑袋不知在想什。
江慎走过去:“原来真没睡着,还以为进来之后,会看见只睡得像小猪狐狸呢。”
“说过要等你,什时候说话不算话?”黎阮往床榻内侧挪挪,让江慎躺上来。
患关起来,却不予医治。
曹闲清怔然:“殿下是说,官府是在效仿当初,想让这批病患也死无对证?”
“是。”江慎淡淡道,“除此之外,想不到什理由,让官府困住病患,却不给予用药治疗。”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每年不知多少地方有过疾病流行。但疾病流行并不可怕,就算病情棘手些,只要当地官府竭力救治,没有人会怪罪他们。
何况这里是京城,府衙治不好,还有朝廷,就算真治死人,责任也有朝廷扛着。
江慎:“想去查查村长。”
这京城府衙,先是关押病患不予治疗,而后又对太子殿下不敬,已经足够让那知府和师爷都去刑部大牢走趟。但那村长没有违反任何律法,江慎没理由抓他。
但他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最初,是村长请曹闲清来给村民医治,可医治之余,却不告诉他村民患病实情。而后曹闲清去
江慎脱外袍鞋袜,搂着少年躺下,在对方唇边轻轻吻下。
亲吻触即分,黎阮习惯性仰头追上去,却被江慎略微偏头躲开:“好,大半夜,你又不想睡?”
多亲两下兴致被勾起来,就又要缠着他要个不停。
这小狐狸总是这样。
黎阮尤不满足,鼓鼓脸颊。但江慎说得没错,他现在是有点困,不能再继续闹。
相反,他们这样封锁消息,草菅人命,旦秘密泄露,只会像当初那县令样,锒铛入狱。
这是害人害己。
“可……”曹闲清哑然,“可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江慎轻轻叹口气:“这也是想知道……”
还有,这怪病到底从何而来,为何会有这多人短时间内同时患病,那疫病已消失近年,为何偏偏在这时候,在千里之外京城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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