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记得,肯定会吓跳。
如今天色已晚,京城早已经宵禁,任何人不得入城。官差没法将他们押回府衙,但好在因为最近怪病,府衙在这附近留间院子处理事务。
现下那师爷便住在院子里。
官差将他们押在院子外等着,有人进里屋去叫门:“师爷,师爷?人都抓到,您要现在审吗?”
屋内没有动静,约莫是还没睡醒。
黎阮又问:“他们说那个师爷,你认识吗?”
“算不上认识。”江慎淡淡道,“前些年在京城路遇个恶霸强抢民女,把人扭送到官府,就是那位吴师爷接诉状。那时向他表明过身份,他向保证会将那恶霸依法处置。”
黎阮听他这说,就猜到其中应当有隐情,连忙问:“他不会把人放吧?”
“差不多吧。”江慎提起此事,语气隐隐不悦,“那会儿事务繁忙,没多久就把这事忘。后来再去调查时才知道,那恶霸原是京城个富商家公子,与老三交情甚好。老三知道他入狱消息,与官府会声,随便赔点钱便将人放。”
他轻嘲笑:“后来老三还特意找到,说那被强抢民女已经嫁给那位富家公子,连孩子都怀上,让不要再追究。”
时步履不稳,摇摇晃晃,有些跟不上。他身后官差没什耐心,每走几步就推他下,将人推得险些跌倒。
但就算这样,他还是不让少年扶他。
江慎眉头微微蹙起,看向他身后官差:“劝你别再推他。”
官差呵斥道:“哪来臭小子,马上就要蹲大牢,还敢对官爷指手画脚?”
江慎收回目光,冷冷道:“你要不怕染病,大可继续。”
黎阮打个哈欠。
虽然今天吃过精元,但他近来被江慎培养得作息极其规律,除两人亲热时候,其他时候晚上都睡得很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晚还不睡觉。
还是有点困。
黎阮揉揉眼睛,也
“也是那时对老三太心软,加上此事过去已久,当事人个愿打个愿挨,日子竟然过得还不错,要是再管下去,不是就要成棒打鸳鸯?只能这算。”
黎阮抿抿唇。
他悄悄伸出手,牵起江慎垂在身侧手:“但觉得你最开始做是对。”
“知道。”江慎笑笑,“就算再来次,还是会这做。律法是律法,人情是人情,切想越过律法行事人,都该付出代价。”
黎阮看向远处,山下好几个村落都是片黑暗,只有个院子外面还亮着火把:“就是不知道,那位师爷还记不记得你。”
那官差怔,看看曹闲清满身血污,意识到什,连忙在衣摆上擦擦手。
没敢再碰他们中任何人。
江慎与黎阮并肩走着,偏头低声问:“走得累吗?”
“不累。”黎阮道,“刚吃你精元呢,这会儿有劲着呢,还能打架。”
想起黎阮方才是怎吃精元,江慎轻咳声,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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