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凡间人和妖,不能轻易踏足仙界,想上去只有个办法,就是劫云和天雷……”
——“九九八十道天雷,扛过去,便能洗髓筋骨,褪去凡身,飞升仙界。”
——“……所以才要靠你帮恢复法力嘛。”
江慎猝然睁开眼。
昔日小狐狸说过话,毫无征兆地涌现在他脑
江慎失笑。
他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摩挲着对方肩头小片红痕。少年皮肤很薄,稍用力掐住或啃咬亲吻,都很容易红起来。
这种红痕他现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
不过妖族修复能力超群,江慎在他身上留下所有痕迹都消得极快,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褪去得干干净净。
江慎抚摸着那块已经淡许多红痕,低下头去,在同位置轻轻啃咬。
让这场审讯从午后直持续到日落。
到后来,两人都几乎快忘这场审讯初衷。
日落时分,夕阳被茂密树梢切割为细碎光柱,散落在山谷之中。江慎抱着黎阮,往树林里走。
时隔两个月,黎阮终于又体会到累得要晕过去感觉,结束就窝在江慎怀里睡着,怎叫也叫不醒。
江慎只能抱着他去沐浴。
大概是这两个月着实憋得有点狠,江慎从没有见过比他家小狐狸更没骨气受刑者。他还没用出多少手段,刚逼问两句,这人就嘤嘤呜呜地想说实话。
仿佛方才坐在江慎怀里放狠话是另个人。
“忍着。”
到头来,还要让江慎这个刑讯者提醒他,省得这场审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你方才说过无论怎对你,你都不会说。忍好,不许说。”
黎阮听言,擒着泪哽咽:“不说,不说……”
少年在睡梦中呜咽声,把头埋得更深。
明明就这黏他。
江慎在心里想,可为什要抹去他记忆呢?
不是人妖不得相恋那种没有道理缘由,也没有旁人从中干涉阻拦,小狐狸到底还有什理由要抹去他记忆?
——“们头顶天空之上,九重天高地方,是仙界。”
——在他记忆里,这树林深处应当有处泉眼。
江慎循着记忆,很快找到那处泉眼。泉水周围水汽蒸腾,江慎俯身试试水温,温度不高不低,极为适宜。
他抱着黎阮入水。
少年今日被他折腾狠,被水激都在微微发颤,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
“不会说。”口中竟然还在小声嘟囔,“绝对不说……”
还抬起只手捂住嘴,把哽咽和低吟都堵回去,再发不出点声音。
但出声本也是种发泄渠道,被遏止之后,黎阮哭得更加厉害,浑身上下每寸都泛起红。
江慎这两个月也被憋狠,今天又意外得知失忆真相,心里带着点气,刚开始时也险些没能控制得住自己。
幸好后来摸到对方微微隆起小腹,才勉强找回点理智。
于是,他托着小狐狸腹部,先安抚地摸摸,小心护住,开始细细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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