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派人搜查太子被囚那间小屋,又搜查容妃住处,正巧发现此物。”崇宣帝道,“太医已经来查验过,这东西与那小屋中香料是同种,是种催情香。”
“……容妃,你想要做什?”
江慎带着黎阮坐在旁,支着下巴看戏。
主位上,崇宣帝道:“那假传朕口谕太监都已经全招,就是你买通他,将太子引去小屋,还关整夜。你说这是诬陷,难道是太子诬陷于你不成?”
“臣妾不知道。”容妃泣不成声,“但臣妾真没有做过这种事,臣妾与太子殿下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做?!”
“这倒也是。”崇宣帝偏头问江慎,“你怎得罪容妃,她为何要关你?”
江慎装出副困惑模样:“儿臣也不知啊。”
这院子位置极偏,规模也不大,禁军来便几乎挤满整间院子。
常公公纳闷地四下看看,走上前:“殿下,您怎会在这里?”
江慎:“为何会在这里,应当问容妃娘娘才是。”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容妃勉强维持着面上镇定,道,“您为何在此,臣妾怎会知晓?”
“哦,容妃娘娘不知道吗?”江慎放下茶杯,指指身后那间掩着房门屋子,“那容妃娘娘想不想知道,这屋子里还有什人?”
候往这个方向去,本宫正想去找呢。”
常公公怔,神情瞬间变。
夜之间失踪两个人,如果只是个巧合,那也太巧些。常公公在宫中多年,心中顿时有猜测,但他不敢将心中怀疑说出来,只是当即点队禁军。
“你们跟过来,去那边搜!”
批人浩浩荡荡往行宫深处走去。容妃没急着带人直接去太子所在那间小屋踹门,她假意跟着禁军间宫殿间宫殿搜过去,没过多久,禁军果真接近那小屋所在院落。
崇宣帝静静地看他。
江慎平静地回望。
崇宣帝低哼声,收回目光,又抬抬手。
常公公端着物走上前来。
那是个木盘,盘子里装着些许香料。
容妃视线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心中隐隐有不好预感。
但还没等她想明白这其中到底哪里出问题,便看见常公公忽然大步走上前,用力推开房门。
有人被捆束着四肢,坐在屋子正中央。
是昨晚容妃买通那个小太监.
“陛下,臣妾当真什都不知道,是有人诬陷臣妾!”皇帝寝宫内,容妃跪在堂下,泣声道。
“常公公,殿下在这里!”容妃远远便听见有禁军呼喊,心下大喜。
她跟着常公公往那院子走去,可看清院中景象后,却愣住。
此时原本该昏迷不醒太子殿下并未在屋内,而是正坐在屋前院子里,甚至手边不知从哪儿多出壶茶,正在悠闲品茗。
见他们到来,还轻轻笑下:“怎来得这晚,本殿下茶都要凉透。”
容妃时间没想得明白这幕意味着什,只觉周身寒,连手心都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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