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是他
小狐狸。
他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他从来都对他毫无保留。
黎阮也闭上眼，他口中默念咒诀，慢慢抬起手，指尖按在对方眉心。
以黎阮全盛时期法力来说，想进入凡人记忆深处，其实没多大难度。如此小心谨慎，是为
保护江慎安危。因为如果被进入那方十分排斥，甚至想将他逼出来，黎阮可能会不小心伤他。
黎阮注视着他，半晌，很缓慢地点点头：“好。”.
在江慎回京之前，他们还有
件事要做。
黎阮先前答应过会帮他从记忆中找回那封烧毁密信。
这不是个简单术法，哪怕黎阮现在法力已经恢复，也没有完全把握。施术前，他特意在洞府外设下结界，以防止有人来打扰。就连给江慎注意事项，都交代两三遍。
“不用这
紧张。”江慎捏捏黎阮手，温声道，“仔细回忆拿到那封密函所有细节，不要排斥你，全然接受你进入
记忆，都记住。”
江慎眸光微动：“所以，你是喜欢吗？”
“唔……”
黎阮还是有些不确定。
这十日下来，他好像更解江慎点。因此，他也发现，江慎口中说喜欢，和他理解喜欢好像有些区别。他当然是喜欢江慎，但是，他喜欢到底是哪种，与江慎口中喜欢是不是样，他不太确定。
江慎简简单单个问题，又让黎阮陷入沉思。
他把对方脑袋按进肩窝，安抚地揉捏着后颈，“你法力完全恢复？”
黎阮轻轻应声：“嗯。”
黎阮道：“被天雷打回原形之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很好看。”江慎道。
他小狐狸，无论是什模样，都是好看。
但江慎显然对他并无任
黎阮盘膝坐在江慎面前，抿抿唇：“那……那开始？”
江慎点点头，率先闭上眼。
姿态完全放松下来。
江慎潜意识里警惕心很强，小狐狸当是看出这点，才会不断提醒他。
若是换做几个月前，江慎不会这轻易接受记忆被人窥视。
他思考时候总是轻轻蹙起眉头，好像很认真模样，却又有点傻里傻气。
“罢。”
江慎捏捏他后颈，低下头，完成刚才那个吻。
“终归就要回京城，你慢慢想，下次见面时再告诉，好不好？”
吻终，江慎抵着他额头，眼底闪烁着温柔笑意。
抱起来也样舒服。
江慎搂着小狐狸躺会儿，低头在他发顶落下吻。小狐狸抬起头，他便顺势亲到他额头。然后点点往下。眉心，眼睛，鼻梁，快要亲到嘴唇时候，却停住。
小狐狸没等来熟悉亲吻，困惑地眨眨眼。
江慎笑起来，像是有点懊恼，但更像是故意逗他：“你法力恢复，们就不用再修炼，好像也就没有占你便宜理由，是不是？”
黎阮道：“可是你说过，在凡间，互相喜欢人也会这样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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