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瑄：“？”
聊完
吗？
秦昭没再理会他，抱着崽往灶台边走去。
地瓜已经彻底烤熟，整个院子里都飘散着香甜
地瓜香味儿。祁瑄没忍住吞咽
“此事再议吧。”秦昭打断道。
他参加科考本就是为找个名义入京，现在计划已经完成，会试参加与否已经不重要。
祁瑄话全被堵回去，不等他再劝，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个脆生生小奶音在门外响起：“阿爹，地瓜烤好啦！”
祁瑄眼睁睁看着原本神情严肃秦昭，变脸似舒展开眉眼，起身走去开门。他拉开门时候小崽子还在敲着门，下栽进他怀里。
秦昭宽慰道：“萧家世代忠良，萧越长得凶神恶煞些，但为人不差，陛下可以放心用人。”
祁瑄闷闷地“哦”声。
“对，邓卿与朕说你情况。”祁瑄道，“朕已经派人四处寻找名医，定能将你身体养好。”
秦昭点头：“好。”
祁瑄又不说话。
来。他依靠在椅背上，神情显得有些疲惫：“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你父亲做事
不打算怪罪到你身上，你都是这权势争斗中受害者，互相责怪没有意义。”
“荣亲王……”
“别这
叫，无论是荣亲王还是摄政王，都已不存在。”秦昭道，“现在在你面前，不过是举人秦昭罢。”
“你……”祁瑄迟疑片刻，小声问，“你当真不想回来吗？”
秦昭抬眼看他，似乎有些诧异：“怎，陛下还想拖着这副病体继续为你卖命？给你个萧越还不够吗？”
“当心。”秦昭把崽子接个满怀，抬起头，看见景黎依旧坐在灶台边，视线却在悄悄注意这个方向。
察觉他看过去，景黎飞快收回目光，专心致志把地瓜从土灶里夹出来。
秦昭然。
小夫郎这是担心他呢。
秦昭把小鱼崽抱起来，转身下逐客令：“正好与陛下已经聊完，阿七，送客。”
他罚站似站在秦昭身边，动不动，满脸写着欲言又止。
秦昭按按眉心：“你什时候能改掉你这副犹疑不定模样，难怪萧越要凶你。”
“……朕回去就改，定改。”祁瑄保证句，又悄悄去看秦昭神情。见后者脸上已经没有怒容，才又试探着开口：“荣……咳，秦……先生，朕听说你是以赶考名义来京城？”
秦昭瞥他眼，听出他想说什。
“那个……”祁瑄缓慢道，“明年春闱主考官朕已经有人选，整个贡院也换过批人，没有人认得你。你如果还愿意……”
祁瑄不是下毒之人，萧越便能安心辅佐他，虽然现在京中局势未定，但萧越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皇帝送出来见秦昭，说明距离大局稳定已经不远。
“萧卿……好凶啊。”祁瑄提到这事似乎有些委屈，“朕有点怕他。”
秦昭：“……”
秦昭笑：“你不怕吗？”
“……”祁瑄看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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