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瑄十分配合。
他在身上翻找片刻,最终把腰间玉佩解下来给秦昭。
秦昭将玉佩收好,又从药箱中取出张宣纸,快速写个药方上去:“来为你看诊事等官道疏通太后多半就会知道,给你开个强身健体方子,以便掩人耳目。”
“母后会信吗?”
秦昭抬眼看他,祁瑄连忙解释:“朕没有别意思,朕就是担心……母后如果知道有人曾接近过朕,多半会起疑心。你安危……”
秦昭没有回答。他注视着面前少年,片刻后,移开目光:“罢,先不说这个。雪已经快停,你们多半马上就要启程,们先说要紧事。”
“……这皇帝你还想不想做?”
这画面着实有些奇怪。
如今已是介平民前摄政王,就这堂而皇之地向当今圣上提出这个问题,仿佛这是件可以随便商量事。
就连祁瑄都愣片刻,茫然问:“可以不想吗?”
这不难猜测。
但凡小皇帝能稍微多些威严,身边侍卫也不会跋扈成那个样子。
连主子话都不听。
“你看见还活着,好像没有太惊讶。”秦昭道,“当年事你知道多少?”
“当年……是母后派人刺杀你。”祁瑄顿顿,道,“朕是在你出发去往江陵之后才知道此事,母后动手脚,朕联系不上你,派去人赶到时候,你已经不见踪影。”
下,规规矩矩坐直。
秦昭只觉得头疼。
他还以为别经年,这人能有点长进,怎还是这副唯唯诺诺模样。
秦昭方才在大殿与小皇帝见面,本以为这人会来找自己。结果他等到快中午,竟点消息都没有,害得他只能主动前来。
……再等下去,他家小夫郎就该饿坏。
“陛下请放心。”秦昭道,“草
“可以。”秦昭道,“除非你死。”
祁瑄果断道:“想!”
秦昭点点头,似乎终于满意点:“回去之后将在这里发生切都忘掉,什多余事也不要做。不久后京城会有场变故,变故过后,你应当就能好好做你皇帝。”
祁瑄试探地问:“你、你要怎……你是想刺杀母后吗?”
“具体怎做你不用知道。”秦昭道,“不过在那之前,还请陛下给草民件可证明身份随身信物。”
“人发现你坠崖痕迹,顺着河道寻找,但没有找到人。”
那时候,秦昭应当已经被陈彦安救回去。
祁瑄继续道:“后来母后又派人去找过你几次,都没有下落,便以为你已经死。”
“这说来,身上毒你并不知情?”
“毒?”祁瑄有些惊讶,“什毒,你中毒?”
秦昭懒得再与他耽搁时间,直截当问:“坊间传言你重病,怎回事?”
“朕……朕没病啊。”祁瑄小声道,“是母后……”
与秦昭猜测相同。
是太后控制小皇帝,让他假意称病。
“这些年,都是太后在背后治理朝政?”秦昭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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