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
怎回事,刚才不还闭着眼睛吗?
景黎声音都颤抖:“你、你
这个吻快得蜻蜓点水,景黎尤不满足,小声道:“不太够。”
“什?”
“你这个安慰看起来不是很有诚意。”景黎眼神有点飘忽,“太随便吧。”
秦昭明白,将人搂进怀里深深吻下去。
片刻后,景黎把人推开:“好。”
这件事秦昭与景黎也谈论过很多次,不过始终找不到答案。
他当年中沉欢散不是毒,因此哪怕他身旁有侍卫验毒,也查验不出问题。可他症状只有大量沉欢才可能导致,那大量药物摄入,他怎会毫无察觉呢?
如果不是这样,就只可能是长期给他下药。
可他又从未出现过对沉欢散上瘾症状。
这事恐怕只有等他们找到真凶之后,才能得到解答。
应?”
“啊?”景黎眨眨眼,摇头,“没有。”
“吓坏。”秦昭道,“那会儿还不到十岁,出门遇到伙贼人,与父亲结仇,想抓报复。”
“那是第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
景黎紧张地问:“后来呢?”
他有点喘不过气,偏过头,耳朵到侧脸都染上淡淡红:“快去休息吧,会儿把小鱼崽吵醒就麻烦。”
秦昭呼吸微微灼热,意犹未尽地叹息:“每次这种时候,都觉得床上多出那个小家伙真是碍眼。”
想做点什都不方便。
说完抬眼,就对上双圆溜溜、黑漆漆大眼睛。
小鱼崽大半张脸都裹在被子里,只有双眼睛露出来,茫然又天真地眨眨,也不知看多久。
秦昭没有再多想这些,继续哄他家小夫郎:“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害怕没什,你表现得比当年勇敢多,不用想这多。”
“知道啦。”景黎停顿会儿,才实话实说,“其实是有点害怕。”
这是景黎第次遇到这种事,事先做再多心理建设,也抵不过遭遇时惊慌畏惧。
何况那会儿小鱼崽还在他身边。
秦昭偏头,在景黎唇边轻吻下:“所以这不就来特意安慰你?别担心,不论是真是假,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后来父亲影卫赶到,把那人杀,毫发无损。”秦昭道,“从那之后,便开始自己训练影卫,也学点自保功夫。”
他复述时候语调淡淡,可景黎能够想象,个不到十岁孩子,在经历这切时候,该有多害怕。
似乎是注意到景黎情绪有些不对,秦昭宽慰道:“所以现在习惯,这些年明里暗里,变着法想杀人太多。若不谨慎些,哪还能留下这条命?”
景黎没有继续伤春悲秋,半开玩笑道:“还说自己谨慎呢,什时候被下毒都不知道。真不明白,你身边这多护卫,而且你那时候又不在京城,怎会有人能给你下毒?”
“谁知道呢。”秦昭意味不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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