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没得商量,不然就谁也别去,们起回村子里,反正现在也不愁吃喝。”景黎态度很是坚决。
秦昭拗不过他,只
不过若是用这门路,他至少要在会试前个月左右抵达京城。
会试在每年二月初九举行第场,而从江陵府到京城,路途需花费个半月时间。算下来,他最晚在十月底就必须出发。
至于归期,那就说不准。
这长时间分别,小夫郎是不可能同意。
这也是秦昭直没有向他提起原因。
“……咳。”
景黎把崽子抢回来,面无表情:“不解释清楚你别想再抱他。”
秦昭:“……”
“确……”秦昭斟酌着字句,缓缓道,“确……有过这种念头。”
景黎不悦地眯起眼睛。
小鱼崽正处于还不怎能明白事,却对自己认定东西十分固执阶段。从他早醒来发现爹爹不在身边,只能孤零零睡在水里,就认定定是阿爹欺负爹爹,不让爹爹上床睡觉。
所以他才会跑去“安慰”爹爹。
景黎花好番功夫,才说服小鱼崽爹爹真没有被欺负,阿爹也没有不让爹爹上床。
小鱼崽皱着眉头,那张与秦昭如出辙脸上显出怀疑神情。可出于对爹爹无条件信任,他“唔”声,乖乖从景黎怀里滑下来,摇摇晃晃走到秦昭面前,让阿爹把自己抱起来。
秦昭抱着“失而复得”儿子,无奈道:“以后还真不能随便惹你生气,儿子都站你这边。”
景黎道:“什都可以听你,但只有这个不行,你别想丢下。”
小鱼崽也跟着抗议:“哼。”
其实小鱼崽根本听不明白两位爹爹在说什,只是感觉到爹爹忽然又有些不开心,自然要帮他撑场子。
秦昭被这大小弄得着实头疼,道:“你先听说完……”
“不用说,不管你怎说都不可能答应。”景黎打断道,“和鱼崽又不会添乱,跟着你进京还能继续照顾你嘛,否则你要是又病怎办?”
秦昭清清嗓子,解释道:“此番进京前途未卜,你们跟在身边可能会有危险。留在临溪村,能放心些。”
景黎抱着鱼崽,闷闷道:“不要。”
秦昭早猜到会这样。
进京是他直以来打算。现在各州府对往来之人审查严格,他又是个没有来路身份之人,哪怕冒充行商走卒,也根本进不去京城,更不用说皇城。
以举人赶考身份进京,是有力掩护。
惹就惹两个,哄都哄不过来。
“那还用说。”景黎得意地笑笑,又道,“对,别岔开话题,方才事还没说完呢。接下来你打算怎办,先前你好像说过要先回临溪村趟?”
秦昭神色有些迟疑。
他似乎忽然对小鱼崽衣摆产生极大兴趣,低头折腾起来。
景黎本能觉得他这反应有些古怪,福至心灵般想到个可能性:“你不会是想把和小鱼崽丢在临溪村自己进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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