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差得挺远。
景黎
开始习字就只是为
便于生活，压根没打算像书法大家那样练就手好字，因此并不强求。
景黎利落简洁地写好书信，装进信封，道：“
明
“没看你——”景黎下意识解释着，却惊觉自己说漏嘴，忙找补道，“是在想……想半月后好像就是知府大人
生辰，们应该送什
贺礼。”
这些事，还真只有景黎才知道。
秦昭平日里忙着教导顾衡和准备秋闱，很少关心这些杂事。更何况以他身份，也不需要刻意去记得位知府生辰。
不过他们现下住在府城，知府又直很赏识秦昭，在常老板案中，更是帮他们很大忙，理应感谢。
秦昭道：“知府大人清廉生，太贵重礼物，恐怕不会收。”
夜里，景黎哄睡小鱼崽，去书房陪秦昭读书。
以前秦昭不知道他在写话本时候，他只能自己躲在屋里偷摸写几段，现在身份,bao露，景黎也就不再隐藏，每天晚上都与秦昭起泡在书房。
秦昭读书，他就坐在旁边写话本子。
偶尔写累，就裹着衣服往秦昭怀里钻，舒舒服服睡上觉，等秦昭读完书，再把他抱回屋里。
这种日子很平淡，但每日都觉得异常充实。
悠悠叹气。
秦昭平静道：“你若想查，倒也不难。”
“怎说？”
“书封上只印梦谈小记四个字，想要眼认出字迹绝不可能，除非对着写真迹挨个比对。”秦昭似乎已经有大致范围，提示道，“你想想，什人能拿到大量真迹？”
景黎“唔”声：“顾府？”秦昭很少在外抛头露面，更是没什机会留下真迹，这样想来，就只有在顾府教书时候会多写些字。
“知道，所以才想和你商量下嘛。”景黎前几日就在考虑这件事，提议，“最近正值春茶采摘，们可以写信回村里，让村长帮着收些茶叶寄来。还可以再送些土产山货，这些东西不算贵重，是个心意。”
秦昭点头：“可以。”
“那现在就写信。”景黎抽出张信纸，提笔写起来。
秦昭就坐在旁边看他写字。
景黎现在使用毛笔已经很熟练，甚至因为习字时模仿就是秦昭，字迹中已经隐隐有点秦昭味道。
景黎写没会儿就开始走神，支着脑袋看向身边男人。对方轮廓被烛灯映得格外温柔，像是镀上层暖光。
哪怕与秦昭相处这长时间，依旧觉得这张脸好看得不太真实。
难怪有这多人惦记他。
“回神。”秦昭头也不抬，在景黎头上轻轻敲下。
说好要写话本赚钱，总是写个几句话就走神是怎回事？
秦昭却笑笑：“如果是顾府人，你还能不认识？”
“也对……”
那还能是什人？
“算，不查吧。”景黎道，“是先对他有所隐瞒，等下次见面时候，主动向他说出实情。”
秦昭点点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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