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秦昭与景黎并肩靠坐在亭下，随手翻看着方才买来
话本。看着看着，却忍不住失笑：“这故事真是……”
景黎靠在他肩上，小声问：“……怎
吗？”
“这本《春宵集》说是
位亲王，为个青楼小倌—掷千金，冲冠—怒为红颜。”秦昭合上书本，哭笑不得，“真是派胡言。”
景黎：“现在人就爱看这个。”
“不切实际。”秦昭评判道，“堂堂亲王才不会满脑子儿女私情，更不可能为萍水相逢人多管闲事。”
店主眼前—亮，迎上前来：“客官，您二位可要看看这本《春宵集》——”
景黎没回答，秦昭问：“老板，方才那是怎回事？”
店主重重叹口气：“他们都是来买《梦谈小记》。这本书这些天在府城大大小小书肆都卖断货，
家方才也将最后本卖出去。这些客人见买不到，便都散。”
秦昭又问：“怎会紧缺至此？”
“客官还不知道呢？”店主道，“出书是静安书铺常老板，据说是犯命案，昨天—早就被官府抓去，好多人都看见。”
这书肆规模不小，店门口排着长龙，竟是整条街生意最火爆地方。
秦昭牵着景黎走过去，恰好看见有店主打扮人走出来，对排队人群喊道：“《梦谈》最后本已经售完，客官们去别家买吧。”
“没？特意从外城来！”
“这都是来第三家！”
“好几家书肆都卖光，你们到底什时候加印？”
“你说得对。”景黎轻轻应—声，“那就不看吧。”
秦昭将他搂进怀里，含笑道：“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换做是你，事情就变得不—样。”
景黎眨眨眼：“怎个不—样？”
“你是夫郎啊。”秦昭偏头在景黎脸颊亲亲，温声道，“身为夫君，不就该为你做任何事？”
秦昭手掌在他背心轻轻抚摸，低声问：“所以，你真没有什要和说吗？
店主：“这话本是常老板负责，也只有他知道该如何联系著者。唉，早知道会出这种事，当初该多找他要个几百册。这下，还不知道常老板能不能活着从官府出来，您说这事闹……”
“命案啊……”秦昭悠悠道，“按照朝律法，杀人偿命，恐怕……”
景黎眸光微动，下意识抓紧秦昭手。
秦昭若有所思地看他—眼，对那店主道：“这本书要，多谢。”
正午阳光渐烈，二人去到湖边凉亭小憩。
“这……这不是们说算啊。”店主为难道，“这书不是们这儿出，著者也联系不上。们铺子里还有别话本，比如您看这本《春宵集》……”
可没有人听他解释，众人骂骂咧咧几句，很快，不知是谁说句“听说城南书铺还有货”，引得众人哄而散。
“哎，你们别走啊！”
店主高喊吆喝，可惜收效甚微。
书肆门前顿时只剩下秦昭和景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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