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所以，你就借着名头将他们都杀
干净，趁机换成自己
人。”
这便是坊间传说，摄政王为铲除异己，嗜杀成性缘由。
秦昭指正：“是换有才能之士。”
“都
样，反正都是你人。”萧越摆摆手，又道，“这些
早就知道，后来呢？”
秦昭道：“用足足五年才稳定局势，加之圣上渐渐成长，便开始准备隐退。”
萧越：“出什
事？”
“不知道。”
萧越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摩挲，悠悠道：“虽远在边疆，但也听说不少事。”
“当年小皇帝即位时才十二岁，先帝不放心，将他托孤于你。恰逢时局动荡，你斩杀贪,,g无数，却落个狼子野心名头。”
“……这谣言是你故意吧？”
萧越：“……”
“你这人说话还是这讨人嫌。”萧越给自己倒杯酒，“尝尝，这可不是酒楼那劣酒，是从边疆带来马奶酒，平日里可喝不到。”
秦昭这才注意到，杯中酒颜色乳白，细闻下还有股淡淡奶香，确与寻常酒不同。
秦昭眸光微微动，可还是摇头：“是真不能喝。”
萧越原先不以为意地神色终于褪去，皱眉：“你到底……”
昭在萧越对面坐下，平静望向他，“萧越。”
“活不活得下去和你没什关系，反倒是你……还挺想知道，你是怎活下来。”
萧越将其中杯推到秦昭面前，抬起头，冷冷道：“秦、殊。”
秦昭沉默不语。
如今皇室姓祁，荣亲王作为当朝唯异姓亲王，姓秦，名殊，字承朝。
萧越明白过来：“你故意对外塑造个
“是。”秦昭平静道，“你不也是怕夺你兵权，才去边疆躲这多年？”
萧越咒骂：“老子才不是怕你——”
秦昭抬眼看向他。
萧越话音滞，转移话题：“接着说，后来怎回事？”
秦昭道：“先帝重病多年，朝野上下贪,,g横行，牵发而动全身，想要将其连根拔起，走不正道。”
秦昭按按眉心。
他大病初愈，今日出来得太久，已经有些吃不消：“你当装病呢？”
这次轮到萧越沉默。
他凝视秦昭片刻，沉声问：“究竟怎回事？以为你——”
“以为是主动隐退？”秦昭叹口气，“原本应当是这样没错。”
当初秦昭流落临溪村，记忆受损，便依照残存记忆，给自己化名秦昭。
今夜无星无月，画舫在湖心静静漂浮，悬挂在船头灯笼犹如漫漫长夜盏孤灯，微微晃动，寂寥静默。
画舫内是同样静默，萧越仰头饮口酒，笑道：“当年权势滔天摄政王，放着王爷不做，隐姓埋名，还跑去参加科举。怎，嫌自己隐退后无聊，把年纪还想再证明次自己才华？”
前后这短时间，萧越就已经将他打听得清清楚楚，倒是不简单。
秦昭言难尽地看向他，提醒道：“可比你小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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