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写那种东西。”秦昭喂
崽子
口粥，擦擦他胸前滴落
汤汁，平静道。
景黎支着下巴，颇为遗憾道：“听说给书肆写稿能拿很多稿费。”
秦昭：“……”
景黎话题变得很快，会儿就歪到最近书肆新出话本子，写竟然是病弱书生和双儿夫郎故事，可惜只出小册。
整个晚饭期间景黎都在给秦昭讲那个故事。
二人窝在小院里，泡泡温泉逗逗崽，过个安静中秋夜。
中秋过后，日子又恢复成往日波澜不惊。
小鱼崽变成人形后，生长速度变得与寻常孩子样。鉴于景黎情况，他们猜测用鱼形养应当会长得快些，不过小崽子喜欢做人，二人便没有插手，随他去。
当然，景黎总觉得鱼崽喜欢维持人形原因是，人形可以吃到更多好吃。
秦昭继续回顾府教导顾衡，顾家小少爷在他管束下逐渐收敛张扬跋扈脾气，回归正途。
只是……
“知府大人应该不知道你是为什
拒绝吧？”景黎小心翼翼问。
“他不知。”秦昭道，“说打算用这年时间好好温习功课，准备乡试，无暇顾及府衙事务。”
这回答堪称完美。
景黎放心下来，又咬口月饼，后知后觉不对劲，皱眉：“这月饼什馅？”
不低，通常要考中举人才有可能担当。就连县里那位裴师爷，都是举人出身。
还从没听说过哪家大人请个秀才做幕僚。
景黎问：“你答应？”
“没有。”
这答案倒是不出乎意料，秦昭顿顿，又道：“府衙每月给师爷十两银子月钱，太少。”
秦昭听得眉头微微皱起。
怎……好
改变虽大，却也不是就此改头换面。
除最开始那半个月，秦昭没有再限制顾衡闲暇时间，他每日该玩就玩，想浪就浪，但是无论待人接物，还是行为举止，都明显与过去浑然不同。
懂礼数，却并未磨灭锐气，毫不迂腐古板。
堪称养崽典范。
时间，城里不少人开始好奇秦昭育儿之道。景黎也知道这事，晚上趁着秦昭给鱼崽喂饭时，还兴冲冲说起：“听说，还有人去求书肆老板，让他来找你邀稿，请你写本育儿经呢。”
秦昭回身去屋里换衣服，闻言答道：“听说有三种馅料，蛋黄、鲜肉、五仁，只是它们外观相似，也分不清。你吃到什？”
景黎：“……”
他果然还是很倒霉啊啊啊！
景黎身上鳞片在午后就褪个干净。
临近黄昏时，知府大人又派人来传次话，说想召集众人对诗赏月，欣赏歌舞。景黎对这种文人活动欣赏不来，秦昭便用身体不适回绝。
景黎：“……”
拒绝理由如此真实。
顾府每月给教书先生月钱二十五两，每次上课半日，只用去半个月。因为秦昭不吃住在府中，还时不时会派人给他送些米粮腊肉。
而且顾夫人做点心还很好吃。
这样想，秦昭去府衙确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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