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波动得更加厉害，秦昭忙握住那纤细
脚踝，不让他再乱动。
“你这家伙——”
秦昭不敢再让景黎自己发挥，省得回头弄狠
停不住。同样，他不敢再耽搁时间，以免那小崽子半夜醒来发现爹爹们不在。
那可就什
也别想做。
他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对方脚踝，正想着该如何哄骗这人变回尾巴，掌心忽然
滑。
淡淡桂花香充斥着唇舌，秦昭尝得心满意足，才抬起头：“知道这叫什吗？”
景黎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尤不满足，下意识回答：“什？”
“桂花醉鱼。”
还是自己脱光，熟透那种。
景黎没理会他玩笑话。
“那可不能把他吵醒。”
秦昭入水声音很轻，只激起浅浅水流波动。
可那波动传递到景黎身上，他下意识后退半步，脊背抵上冰凉汤池壁，身前是对方滚烫身躯。
水汽缭绕，二人身形变得模糊不清。
这院中温泉汤池经由特殊构造，各个汤池温度各不相同。景黎身体冰凉，特地挑个温度最低，入水后温热宜人，却不会热得发汗。
景黎也注意到他目光，忙道：“不是
喝！”
他想从水里爬起来，可身体早在温泉里泡得酥软，没什力气，又哗啦下落回水里。
秦昭正蹲在池边，被水花扑个正着，不仅衣襟浸湿，就连脸上都挂几滴水珠。
他也没躲，居高临下地看着景黎，水珠沿着精巧下颚滴落到景黎脸上。
秦昭用指腹轻轻抹去那点水痕，眸光深深，还带点笑意：“不是你喝，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鱼崽？”
柔软尾鳍在他指尖扫而过，绸缎似，又软又凉。
那是与先前完全不同触感
酒精作用下好像十分耐不住撩拨，秦昭还总不给他爽快，难熬得很。但景黎是鱼，鱼在水里可没有受制于人道理。
他轻易挣脱开秦昭钳制，翻身将二人位置对调，在对方肩头咬口。
“磨蹭。”景黎不满道。
秦昭笑着还想说什，神色忽然滞。某条小鱼仗着醉意胆大包天，竟然踩到他身上来。
足尖挑动，还仿佛发现什秘密似，覆在他耳边得意道：“明明早就想。”
倒是挺适合用来做点别事。
秦昭身体微微前倾，把人抵在池壁上，抬起对方下巴：“再说次，谁喝？”
饮酒后对危险感知似乎也变得迟钝起来，景黎注视着那双俊美眼睛，笑笑：“反正不是。”
“是？”秦昭低下头，“要亲自检查。”
他吻住景黎嘴唇。
景黎仰头望着秦昭，神情有点茫然。
那壶酒不算多，景黎自认也没这容易醉。可不知怎，被秦昭这样望，竟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烫，后知后觉有点耐不住这泉水温度。
他身后小屋里，外间点盏昏暗烛灯，卧房却是片昏暗。
秦昭飞快朝卧房方向望眼，低声问：“鱼崽睡？”
“睡……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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