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道：“品行与学识并不相关，夫人验
验也好。”
顾夫人问：“你瞧出
在验你？”
“从踏入这顾府大门起，便是检验。”秦昭道，“派丫鬟来奉茶，验
是品行。等待这三盏茶时间，验是耐性。而从入府到现在，验都是举止。”
“若所料不错，接下来就该验学识
，夫人请出题罢。”
他这话说出来，别说是顾夫人，就连叶助教都稍愣愣。
“非也。”
顾夫人又问：“那你是秀才出身？”
“也不是。”
“……”
叶助教笑笑，道：“夫人，他前两月刚考完院试，是县试院试双案首。”
他总觉得……那位顾老爷似曾相识。
门童很快回来，领着他们从旁边小门进顾府。
他们到偏院间会客堂屋，刚坐下，又有丫鬟进来给他们奉茶。
顾府就连丫鬟都是个顶个美貌，秦昭视而不见，只是低头抿口茶水。
虽然让他们入府，顾夫人却没有马上出现。秦昭也不心急，自顾自品茶。杯茶饮完，丫鬟又上来添杯，直到添到第三次茶，茶水凉透，才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挑。”叶助教道，“别担心，顾夫人是书香门第，待们读书人和善有礼。”
这点，从门童对他们彬彬有礼态度也能看出来。
定是主人家教得好。
能教出这
规矩下人，却教不好个孩子。
秦昭在心中叹息。
顾夫人笑道：“学识就不必验，知府大人点案首，小女子自问没有什题考得倒先生。”
她对秦昭称呼已经变。
“不过……”顾夫人有些迟疑。
秦昭问：“夫人想说什？”
顾夫人摇摇头，叹息道：“先生品行学识皆是上成，让你来
顾夫人惊讶道：“你就是秦昭？”
秦昭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纳闷。
他在府城.名气有这大？
叶助教解释道：“顾老爷与知府大人相交甚好，夫人又喜欢读书，早就读过你那篇文章啦。”
顾夫人也笑起来：“叶先生不早说，若知道来是秦公子，何需费这些功夫？”
屋内丫鬟纷纷颔首行礼，齐声道：“夫人。”
容貌美艳、锦衣华服妇人在两名丫鬟簇拥下进屋，淡声吩咐：“都下去吧。”
众丫鬟：“是。”
叶助教和秦昭也起身朝顾夫人行礼。
“二位免礼，坐吧。”顾夫人在前方主位坐下，上下打量秦昭番，见对方气度不凡，露出赞许神色，“你是府学学生？”
他望向头顶那块顾府牌匾，又问：“顾老爷不管这事？”
“这你就不知道，织造纺要赶在入冬前给宫里进贡新丝绸布匹，顾老爷整日忙着这些事，听说前几日还亲自去县城里监管蚕丝出产，哪有功夫管这些小事？”叶助教解释道。
秦昭默然片刻，目光依旧没从那块牌匾上移开。
他想来这里缘由不仅仅是为赚钱。
自从上次在酒楼外见过那位顾老爷面后，他就很想再来这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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