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道:“是掌管江陵织造纺顾家大少爷,顾衡。”
陈彦安冷哼声:“管他是谁。”
“顾衡……”
秦昭视线望向酒楼外,酒楼门前正站位锦衣华服小公子。那少年瞧着年岁还小,多半就十二三岁,领着群下人站在路边,神态颇有些张扬
秦昭无声地叹口气,下下抚摸对方脊背,温声道:“放心,切有。”.
景黎这觉就睡下午,等他醒来时候,天已经快黑。
今晚秦昭答应做东,那几个同行也丝毫没与他客气,直接点府城家上好酒楼,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出门。
景黎睡这久仍然觉得困,秦昭帮他穿衣服时还止不住打哈欠。
被秦昭句“要是再不去,饭菜恐怕要被那些家伙吃完。”说得瞬间清醒。
他觉得有些事情或许不像表面看见那样,他觉得……自己现在走路没有错,非但如此,且多半还会有意外所获。
怀中身躯忽然动下,将秦昭从思绪中拉出来。秦昭将人搂紧,低头亲亲景黎额头:“别怕,在这里。”
后者在睡梦中嘟囔句,重新睡熟。
景黎嫌弃秦昭这些时日性情变化,小题大做,殊不知他自己变化其实也很大。
……变得更加嗜睡,更加能吃,也更加依赖他。
恢复记忆自然最好,若暂时无法恢复也无妨,总归他身份还不会这快被人察觉。
如果他是别身份,他或许还会担忧来这里会不会被人认出,可偏是荣亲王。
且不说这小小府城官吏,绝没有机会见到当初那位权倾朝野摄政王。
哪怕真有人见过,也没人敢认,没人敢怀疑。
当今圣上三年前就昭告天下摄政王已故,怀疑这件事真实性,就是怀疑当今圣上。
景黎可不能忍受他家夫君花钱,结果他们还没吃到好东西。
绝对不行。
不过事实证明景黎和秦昭都多虑,他们到那酒楼时候,陈彦安行正站在酒楼门口,压根没进得去门。
秦昭问:“怎回事?”
“这儿被人包场。”陈彦安没好气道,“原本们都进去,忽然来个什少爷,把人全给赶出来。们怕这会儿往回走会与你们错过,所以才在这儿等着。”
那份依赖甚至已经到无法挽救地步,秦昭知道景黎这些天总是睡得很浅,时不时就要醒来,确认秦昭是不是还在自己身边。
那是不安表现。
第次怀孕,景黎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应对自如,他很担忧,也很害怕。
可他怕秦昭担心他,什都不说。
乖得让人心疼。
没人有这个胆子。
至于会不会有当初仇家埋伏在此,秦昭觉得多半不会有。
这世上模样相似人不少,若上头真有人怀疑自己没死,必然会四处搜查。这种搜查见不得光,更是极其损耗精力。
哪怕刚开始两年还有人在查,风平浪静这久,也该放弃。
而且,秦昭心中隐隐有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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