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景黎问，“是说在云观寺
事吗？”
自从在云观寺被唤醒
部分记忆之后，景黎就隐隐觉得，当初在云观寺孵化那条锦鲤就是他。
可他如果真只是条锦鲤，为什
会去现代生活？
而且似乎由于那时小锦鲤年纪太小，
说到这里，景黎顿下：“说起来，
会生几个呢……”
他隐约知道，在现实中锦鲤
次能产卵上万粒鱼卵，顺利孵化少说也能有几百上千条。
他应该……不会生出这多来吧？
景黎摸着平坦肚子，结结实实打个寒蝉。
秦昭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低声安抚：“别胡思乱想，而且……就算那样也无妨。”
秦昭轻笑。
他脱外衣，爬上床，将人搂进怀里：“这样？”
“嗯！”景黎在秦昭怀里找个舒服位置躺下，感觉到对方搂着自己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忍不住笑起来，“你干嘛这紧张？”
秦昭：“很紧张？”
“是啊，你从三天前开始就直这样。”景黎在他怀里翻个身，不以为意道，“完全没有不舒服啊，吃好喝好，点难受感觉都没有，你不用这样。”
木板床。
秦昭当然舍不得景黎住那种屋子。
反观他开客房，有沐浴浴桶，还有铺着软席床榻，贵是贵些，至少能让他家小鱼睡得舒服。
秦昭帮景黎灌汤婆子，将被褥暖热，才把人抱上床，弯腰帮他脱下外衣鞋袜。
“你别……”
总归都是他孩子，他个也不会舍弃。
“还是不吧，好不容易手头宽裕点，又要被孩子吃穷。”景黎小声嘟囔，“不过住持说出生前就只有颗鱼卵，说不定也只会生只崽出来呢。是锦鲤嘛，贵精不贵多。”
秦昭噗嗤笑出声。
还从没见过有谁这样说自己，他家小鱼这思维……还真是不同寻常。
景黎先前还觉得累，这会儿躺下倒是点也不困。二人又说会儿话，秦昭忽然问：“以前事，你还记得多少？”
“……”秦昭垂下眼眸，低声道，“抱歉。”
“不用道歉。”景黎在秦昭肩窝蹭蹭，“知道你是担心，但真没事。保证，旦有什不舒服绝对马上告诉你，好不好？别担心啦。”
秦昭摸着他头发，温声应道：“若早知道，不该带你来这里。”
他们这次来府城只是报个名，现在还要害得景黎跟着他舟车劳顿。
“怎不该带来，你不是还要带在府城好好玩玩嘛？”景黎道，“而且如果不跟来，你还不知道你儿子存在呢。”
景黎不适应被他这伺候，缩缩脚，却被秦昭握住脚踝：“别乱动。”
秦昭帮他脱鞋袜，扯过被子把人裹好，低声问：“还冷吗？”
景黎与秦昭对视眼，认真道：“冷。”
秦昭：“再去找店家要床被子。”
“别。”景黎拉住他衣袖，往内侧挪挪，又拍拍身侧空出床榻，“你上来就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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