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里可没有多屋子给他住。
“知道啦,没劲……”陈彦安小声嘟囔句,又道,“对,按照惯例,上元节前天,参加科举考生
秦昭与景黎对视眼,从对方眼中看见同样无奈。
某人到底是为躲自家亲娘,还是为能早点来这儿见意中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吃饱喝足,陈彦安瘫在座椅上,打量这间宅子:“没想到阿易家宅子这好,这可真是……”
“怎,这就怂啦?”景黎揶揄道。
阿易今日主动替秦昭去后厨收拾碗筷,留他们三人在主屋叙旧。
景黎抬头定定地望着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景黎总觉得这半年来,秦昭有什地方不样。他谈吐更加自信,行事也更加笃定,他能感觉到,那个曾经被重病压倒灵魂,在挣脱命运桎梏之后,开始重新变得耀眼起来。
耀眼得……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景黎不敢再胡思乱想,把头埋进秦昭怀里。
确也没什可胡思乱想,不管这个人以后有多大成就,不管他变成什样,他都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元后该怎庆祝。”
“状元……”秦昭眸光稍暗几分,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他问景黎,“你很想看中状元吗?”
“当然想。”景黎回到床边,被秦昭抱进怀里,“你这厉害,肯定没问题。”
秦昭抚摸着他头发,忽然轻声道:“不,那还不够。”
景黎没听清:“你说什?”
陈彦安脸颊涨红,吞吞吐吐道:“瞎、瞎说什呢,谁说怂?”
景黎但笑不语。
秦昭问:“你现在住在哪儿?”
“文昌书院。先生认识那书院吴老先生,每年们过来考县试都住那儿。”说起这,陈彦安又笑道,“吴老先生与说你事,不错啊秦大哥,这才来县城个月,就已经是响当当名医。”
秦昭没理会他打趣,淡声道:“那你还不赶紧回去?再过炷香就到宵禁时间。”
这是秦昭给他承诺.
县试报名在上元节之后,而在距离上元节还有几日时,陈彦安也来县城。
“每年这时候娘都跟疯似,在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不如出来躲躲。”陈彦安边扒饭,边愤愤道。
“公子娘亲也是担忧公子。”阿易安慰道,“公子还要再添碗吗?”
陈彦安三两口扒完饭,眼神发亮:“要,谢谢阿易,你做饭真好吃!”
“说,只是个状元还不够。”秦昭道,“小鱼,你知道何为小三元,何为大.三.元?”
这些知识景黎在现代时候就听过,遂道:“在县试、府试、院试中都取得第考生称为小三元。而在乡试、会试,殿试中取得第,就叫大.三.元。如果每场考试都是第,那就是……”
“就是连中六元。”秦昭道,“据所知,本朝还从未出过这样人,不过……”
景黎:“不过什?”
秦昭平静道:“很快就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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