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巴现在正在最敏感
时候，怎
受得
秦昭再碰。
秦昭迟疑片刻，问：“那你
会儿自己弄？别忘记，否则会不舒服。”
景黎：“……知道啦。”
其实景黎从来没有不舒服，但秦昭不知从哪里听说，弄进去东西定要弄出来，否则会生病。
他条鱼，不会生
秦昭稍稍停顿下，又道：“不过书上倒是有另句话。”
他眼底含着笑意，字顿在景黎耳畔轻轻道：“动物会遵循自己本能行事，不必强加干涉。”
景黎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深意，便被秦昭压进床榻里。
……随后就更没法思考其他事情。
接下来几天，秦昭更是将遵循本能这个词贯彻得淋漓尽致，就连景黎都有些吃不消。
秦昭在书肆待足足两个时辰，将书肆能找到所有关于鱼类养殖书籍都看遍。
无论是冬日困倦，食欲不佳，还是回暖后精力旺盛，有繁衍之欲，都是繁衍期前后会有情形。
秦昭解释得认真又学术，景黎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
这人真在把他当鱼养！
不过秦昭说得也不无道理。
自己忍着，更不要躲着
。”
“可是……”景黎心虚地垂下眼眸，“最近很奇怪……”
这两天，他好像特别受不和秦昭亲近，每次靠得太近都会——
昨天也是这样，不过他本以为是很久没做那事，受不得撩拨。可昨晚明明都做过次，今天非但没有减轻，反倒变本加厉。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
日午后，他被秦昭抱着去浴池，刚沾水，下半身就撑不住变成鱼尾。
“这什繁衍期到底要几天才能结束呀……”
景黎躺在水里，恹恹地用尾巴拍动着水面。
“不知道。”秦昭帮他清洗完上身，手正要往下移，却被景黎躲开。
景黎咬牙道：“你、你这会儿别碰它！”
景黎穿越前是人，此前从不知晓、也没有解过鱼习性。如果秦昭看书没错，那他……可能真是被体质影响。
“鱼儿对环境极为敏感，你从村里忽然来到这个地方，温度变化使身体无法适应，这才让身体出现异样。”
秦昭亲亲景黎唇角，温声道：“……抱歉，该早点解这些。”
景黎受不他这亲昵举动，小声问：“那、那现在该怎办，那个繁……繁衍期……”
“书上可不会教这些。”
“这有什奇怪？”秦昭笑起来，“你是做人太久，忘自己是鱼儿？”
景黎：“啊？”
秦昭平静道：“冬日时，鱼儿会减轻运动、进食，藏在较为温暖水底，安稳度过冬天。而旦天气回暖，他们就会……进入繁衍期。”
景黎呆呆地望着他，好像没明白秦昭说这话意思：“繁……繁衍期？”
“书里是这说。”秦昭解释道，“这些时日你身体总有异样，诊脉看不出问题，便想着会不会与你体质有关，因此今天下午特意去趟书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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