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耳畔嗡嗡作响,脑中被与先前完全不同陌生感觉搅成团浆糊,下意识道:“……那该怎做?”
秦昭在他耳边落下几个字。
随后,扣住他腰身,用力将人翻个身。
位置瞬间上下颠倒。
作者有话要说:景黎:婚房自己搞,婚服自己买,洞房也要自己出力,鱼鱼好难。
这个人怎可以在信里问出这种问题!
而且薛先生竟然还给他回信!!!
“都看完?”秦昭偏头看他,眼底含着笑意,“现在可以吗?”
景黎:“可、可是还——”
他完全没有准备!
东西……能不能稍微消停点?
可秦昭没有放开,反而更加贴近些。
景黎忍无可忍唤道:“秦昭。”
秦昭:“嗯?”
“薛大夫说、说你还不可以……”景黎声音有些紧张。
秦昭没有给他这个迟疑地机会。
他忽然吻上来。
先前那些温柔克制模样仿佛都是表面,他耐心在今夜被彻底撕破。
在与平日里完全不同攻势中,景黎几乎没怎坚持就丢盔弃甲。
迷迷糊糊间,还听见秦昭贴在他耳边轻轻道:“小鱼,薛先生说现在身体虽然恢复过来,但还不能太过劳累。”
他这具身体模样显小,但确确已经是个成年男子,况且他在现代还生活有十八年,该有反应全都有,当然不会什都不知道。
秦昭这个模样他也再清楚不过,只是……
“你说薛先生?”秦昭眼底泛起点笑意,起身去书桌旁翻找。
他很快找到封拆开过书信,将其递给景黎。
景黎现在识字不难,他慢慢读完那封信,脸颊已经全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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