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没有多做解释，笑道：“是
，险些忘
。”
村民没有怀疑，道谢后便离开。
秦昭在原地思索片刻，也跟着出门。
他径直去林二叔家。
林二叔家房门紧闭，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秦昭敲敲院门，屋内传来嘶哑
声音：“谁呀？最近生病，不见客。”
秦昭想想，道：“那帮你再开
帖药，适宜幼儿服用。”
“谢谢，谢谢。”村民连连道谢，硬给他塞些诊金。
秦昭帮村里人看病原本不收诊金，可近来生病人多，找他看病人也多。来二去，村民们自己先过意不去，每次来多多少少都要给些。
秦昭也不推辞，收诊金，将人送出院子。
村民道：“对，应该是前两日去林二叔那儿染上。瞧着你家夫郎这几天也在，你记得让他喝药，别生病再过给你。”
他想知道那些断断续续过往意味着什
，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将他变成这样。
忽然，有人敲响院门。
“……秦昭，咳咳，你在吗？”
夏秋之际，村里生病人多。自从知道秦昭会点医术后，村里人总爱找他看病开药，比去槐下村省事。
秦昭起身去开门，果然也是临溪村村民。
铺着几本书。
秦昭身体好些后，便联络镇上书肆，重新开始抄书。这时节已经不适合上山采药，秦昭收入来源也只剩下这个法子，总不能真靠他家小鱼养家。
秦昭铺开纸张，提笔誊抄起来。
书肆送来抄写书本多是明年科考用书，秦昭正好边抄写边在心头默背。
奇妙是，这些书有些他其实从未听闻，但只要通读遍，脑中便能流畅背诵出来，就像是曾经烂熟于胸。
秦昭道
秦昭皱眉：“他去林二叔家？”
“你不知道吗？”村民道，“咳咳，林二叔大家子人全染上风寒，最近连田都下不，你夫郎去帮他干好几天活。不是你让去？”
秦昭沉默下来。
林二叔生病他是知晓，服用药也是他帮着开，至于景黎……
那小家伙下田干农活，怎干到别人家去？
看他气色，秦昭便看出他来意，将人引进门。
“是风寒之症。”屋内，秦昭松开那村民手腕，温声道，“给你开两幅汤药，回家后煎服，日两次，家人也要跟着喝。”
村民声音低哑：“这病还能传染？”
“对，每年夏秋之际最容易染上风寒，须得提前预防。”秦昭解释道。
“那可得注意点，儿子才两岁，可别也染上。”
他……曾经真读过这些书？
或许是沉欢散药力在渐渐消解，他近来做梦越发频繁，可也越来越混乱。那些零散记忆如今尚且不能串联成线，却隐隐带给秦昭些不祥预感。
就好像……旦他真找回那些记忆，恐怕会招来什麻烦。
秦昭放下笔，按按眉心。
这些并不能阻止秦昭继续探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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