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道:“沉欢散对你脑中损伤极大,你须得保持平和,不可大喜大悲,否则若损伤进步加重,恐怕永远无法康复。”
秦昭:“在下明白。”
就在这时,阿易声音从门外传来:“薛爷爷,们该走,还要回家收拾些东西。”
“知道。”薛仁收起秦昭给他那些医书,笑道,“你给这些书会好生读读,放心,行医数十年,绝不至于像摄政王那样,研制出副半药半毒汤药。说不准啊,下个月再送来,就是新药。”
秦昭起身送他出门,温声道:“在下静待先生好消息。”
秦昭眉头微皱:“这方子不就是圣上推行?”
“他?”薛仁像是听见什笑话,“当今圣上去年才刚刚及冠,也就比孙儿大个几岁吧,十年前,他还是个乳臭未干小子呢!”
秦昭:“那这十年……”
“新帝尚且年幼,因此,先帝临终前下令京城位异姓亲王摄政。摧毁沉欢,推行解药,赐死太医院,全是他干。”薛仁冷哼声,道,“就算那位摄政王在推行解药上没做错什,也洗不清他那几年做事。先帝当年就是误信歹人!”
秦昭脑中忽然有些隐隐作痛,声音也变得低哑:“他……他还做什?”
。
薛仁合上手里医书,悠悠道:“你可知道,如果换成寻常草药,这解药药效必然受损。”
“在下明白。”秦昭道,“只是副只能救少数人、却让多数百姓求而不得药方,与副药效稍弱但人人都可服用汤药相比,在下相信,后者绝对更加易于推行。”
薛仁怔然片刻,轻轻笑下。
秦昭:“先生在笑什?”
薛仁:“不过你还是得
“你问他还做什?他做事可多!”薛仁道,“那位摄政王狼子野心,铲除异己,把持朝政,收受贿赂,他没样没做过!那些年不在京城,但听闻,摄政王眼线遍布全京城,只要有谁敢对他不满,当场就会被暗处影卫割掉脑袋。达官贵人尚且如此,何况平民百姓?”
“据说,那几年京城血流成河,城外尸体堆积成山,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全是那位摄政王功劳。”
脑中刺痛感越来越清晰,秦昭身形踉跄下,扶着书桌勉强站稳。
“……你怎,脸色这难看?”薛仁连忙扶他坐下,“与你说这些做什,今时不同往日,那都是十年前事。”
他给秦昭倒杯水,秦昭喝下,心绪稍稍平复下来:“无妨,老毛病。”
“笑是,终于明白朝廷为何会推行那样个戒断药方。”薛仁叹口气,“其实上头不定不知道那汤药有隐患,但他们别无选择。”
“推行副用药更加精准汤药不难,可难是如何让所有需要人都能喝上药。”
他嗤笑声:“……看来这些年是错怪他。”
秦昭问:“先生是说当今圣上?”
“圣上?不是。”薛仁道,“是说当年推行这方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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