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非但没有来得及减少运送蔬菜,陈彦安甚至还去村长家租个两倍大牛车来运菜,依旧能在私塾上课前早早卖光。
“先去私塾,嫂子,阿……阿易,你们回去路上当心点!”陈彦安帮着收拾完东西,对二
他都不明白小家伙怎会这敏感,只是亲亲、碰碰他就受不,若再做点别,他该怎办?
景黎点也不想知道这些。
他拉拉衣领,藏起颈侧那几片鱼鳞,委屈得冒泡。
总有天。
总有天他能控制好这些破鳞片!.
“谁男人?”秦昭稍抬起头,垂眸注视着他。
“你。”景黎被他吻得有点缺氧,晕乎乎地顺着他话道,“你男人。”
秦昭眉梢挑,显然不太满意,再次吻下来:“不对,再想。”
他手也没闲着,手勾起对方下巴,手则环在腰间徐徐摩挲。
滚烫热度从被触碰到地方汹涌至全身,景黎终于耐不住那温柔折磨,颈侧泛起点鲜红。
面前不方便做点什。
秦昭注视着他,嘴角略微弯起:“这才上午不见,家小鱼怎就成别人男人?你这是——”
景黎连忙踮起脚,在对方唇边飞快亲下:“你别说啦,错还不成吗?”
秦昭不为所动,含笑问:“这样就足够?”
“……”
接下来几日,陈彦安都按约定跟着景黎和阿易去镇上卖蔬菜,果不其然,那两个来捣乱过庄稼汉再也没有出现过。
景黎向街上其他农户打听下,据说那两人个被狗咬断腿,另个不知吃到什,晚上就开始上吐下泻,双双在家卧床养病。
那两人欺行霸市好段时日,街上农户都不怎喜欢他们,说起这事时还颇有些幸灾乐祸。
没碍眼人打搅,景黎生意越做越好。
他家蔬菜原本就比别家生得好,白菜更甜更大,黄瓜萝卜之类更是个头结实饱满,何况还有阿易生意头脑在,两三天下来,来客人天比天多。
是鱼鳞又藏不住。
秦昭托在景黎侧脸手掌下移,掌心覆在颈侧,果真感受到那凉丝丝触感。
碰到瞬间,怀中身体重重颤下。
“唔……你、你是男人!”景黎眼眶都红,呼吸急促,“别碰那里……”
秦昭眼底含笑,安抚地亲亲景黎嘴唇,松手。
蹬鼻子上脸这套秦昭向来很是擅长,第次亲下便好,第二次就要亲两下,第三次就该亲得再长些,慢些,总之好处只多不少。可他们如今就站在石板小路上,远处不时有村民路过,也不知有没有看向这边。
景黎视线往四周看看,耳朵微微红:“还……还有人在呢。”
秦昭眸光微沉,沉默地拉着景黎便往家方向走。
推开院门,景黎跨进去,却被人轻轻推下。他后背抵着竹制院门,刚开口便被人吻住。
漫长而深入吻,景黎很快被吻得有些腿软,下意识抓紧秦昭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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