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景黎彻底不用担心它会出什意外。
只需要再过个两日时间,这草药便能够采摘。
“在下不是已经写信与薛老先生说过,待芪冬草采摘晒干后,会托人送去县城里?先生为何忽然来此?”秦昭问。
薛仁轻咳声,摸摸鼻子:“你托人送趟又要走个三四天时间,你拖得起,这草药可拖不起。与乖孙儿商议
秦昭清清嗓子,声音显然弱点:“少吃零嘴,回头又不好好吃饭。”
“知道啦……”景黎十分敷衍地回答句,院门恰在此时被人敲响。
景黎跑去开门。
站在院子外是那位薛仁,薛老先生,以及开设药铺双儿少年,阿易。
阿易身上背着个背篓,看见景黎,他有些腼腆地笑笑:“景黎,好久不见。”
秦昭当然不会将这个说出去,只是摇摇头:“只是运气好罢,并无什特别法子。”
陈老伯显然认定秦昭定从中做什,可他再三逼问,秦昭都没有透露半个字,只能作罢。
卖蔬菜这事便先这定下。
不过他们还没等到镇上酒楼人来村里,却先等来另外两个熟人。
这日傍晚时分,秦昭惯例在家中研读医书。
,道:“你不方便像们这样天天往镇上跑,能被人收购去,总比烂在地里好。”
“他们过几天应当会来次,到时叫上你?”
秦昭点点头:“那便多谢陈伯。”
“谢就不用,你要真想谢,倒是有件事想问你。”陈老伯凑近些,故作神秘道。
秦昭问:“什?”
“好久不见。”景黎问,“你们怎来?”
“自然是要来给你夫君治病。”薛仁笑笑,道,“别愣着,让看看芪冬草在哪儿?”
景黎领着他们走进院子,秦昭听见这二人说话声音,连忙起身走出主屋。
薛老先生对草药格外敏感,眼便从各类花草枝叶中寻到想找东西。他三两步跨过花草走过去,低头细细打量:“……茎长,叶面银灰,细长……不错,正是芪冬草。”
几日过去,芪冬草已经长大不少,甚至就连它身边都长出好几株相同芪冬草幼苗。
景黎则在旁读论语识字。
边读,还时不时把手伸到果盘里,摸粒蜜饯塞进嘴里。
秦昭余光瞥见这全套动作,又看看盘子里已经所剩无几蜜饯,叹道:“小鱼,你都吃——”
秦昭刚想训他,却被景黎也塞颗蜜饯到嘴里。
酸酸甜甜滋味在唇舌间化开,顿时心头软成片,什也说不出来。
“你不如给透露透露,这地到底怎种出来?”陈老伯挠挠稀薄头发,笃定道,“李大力家这田去年收成可不怎好,你肯定有什秘方!”
秦昭:“……”
他就知道,景黎种地这反常,村民必然早就会有怀疑。
平日里见不到秦昭,这些人不好意思向名双儿打听,这才忍到现在。
秘方当然是有,那就是要让景黎亲自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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