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秦昭轻轻道，“晚安。”.
翌日，景黎惯例起
个大早。
窗外
天色刚蒙蒙亮，秦昭帮景黎系上衣带，问：“今日当真还要去？”
“当然要去。”景黎嚼着
块小米面饼，含糊道，“早点找到草药，可以早点帮你治病嘛！”
秦昭望眼窗外，昨晚又下场雨，院子里地面还微微濡湿着。
“鱼鳞又出来。”秦昭指腹落在景黎额角鳞片上，轻轻抚摸，似乎觉得挺有意思。
小妖怪显然道行不到家，紧张就往外冒鱼鳞。
鱼身时候景黎明明是不怕秦昭摸他鱼鳞，可人形鱼鳞似乎格外敏感怕热，秦昭碰下，景黎就轻轻抖下。
景黎耐不住那感觉，偏头躲过去：“你别……别碰。”
落在他额角那只手停下来。
可现在这气氛下，那些白日里从来不会去想念头，个接个不受控制冒出来。
他与秦昭现在……应该是在起吧？
景黎耳根有点发烫。
秦昭脸在灯火映照中总算多几分血色，这模样比他白天时更加好看。
景黎失神地望着对方，秦昭也同样回望着他，按在景黎脚踝手掌缓缓顺着上移，碰到修长紧致小腿。
，显得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明日先在家歇歇吧，你这样没法上山。”秦昭道。
“不用，
和李鸿宇他们约好明天去西面山上看看，前几天都没去过那边。”景黎道，“说要找到草药就定要找到，你相信嘛。”
秦昭摇摇头：“若身体再好些……”
他没有把话说完。
“书上说夏日雨后适宜芪冬草生长，今日倒确可以去试试。”秦昭帮他整理好衣物，低声道。
“知道啦。”景黎走到门边，想想又扭头回来，轻轻抱下秦昭，“别有心理负担，照顾你是应该
景黎回过头去，秦昭深深望着他，某种无声欲念在这暗夜里悄然蔓延。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变得格外稀薄，温度逐渐升高。
须臾，他低下头，在那鱼鳞上轻轻吻下。
极为克制，也极为温柔。
景黎浑身紧绷，可秦昭没有在做什
。施加在身上压迫感骤然散去，秦昭起身，拉过被子将景黎裹起来。
景黎浑身抖，下意识想往后躲。
可秦昭却略微倾身，只手撑在景黎身侧，挡住他所有退路。
景黎被压进柔软床榻里，望着秦昭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呼吸都快停。
忽然，额角传来不同寻常滚烫热度。
“！！！”
若还有别选择，他绝对不会答应景黎这样做，但他与景黎都明白，这是现在唯法子。
秦昭眸光暗下，指腹抚过对方脚背上已经结痂条伤痕。
景黎被他摸得有点痒，轻轻瑟缩下。
他们已经快要睡下，身上只穿件单薄里衣。屋内油灯火光已经很暗，将二人身影映得晦暗不明，平白添些许暧昧。
这些时日秦昭身体直不好，有很多事情景黎顾不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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