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不回应。
“到底是怎,怪没有及时回来救你?”秦昭顿顿,又轻声问,“还是看见那小猫亲近,你不开心?”
景黎:“!”
小锦鲤被戳穿心事,肉眼可见抖下,鱼鳍不自在地摆动着。
秦昭心下然:“原来是吃醋。”
李大力见他这坚决,也不再多劝,点头应下。
反正他那田暂时也只能闲着,他自己主耕那几亩地都还忙不过来呢。
秦昭刚想离开,又看见李大力种在院子里小葱,想想,问:“你家这小葱卖吗?”
李大力扭头回去继续砍柴,不以为意地摆手:“几根葱而已,那玩意割完又长,们吃都吃不完。你想要就扯两把去,不收你钱。”
秦昭道谢,弯腰在地里摘把小葱。
他在村里租个房子暂住,等养好身体,就该离开这里去调查自己身世才对,他为什想在这里租田建房?
难道他打定主意在这个村子安家,不打算继续探寻自己到底是什人吗?
景黎从水底仰头望着秦昭,完全猜不透这人在想什。
似乎察觉到他视线,秦昭低头看过来。
景黎没想到他会忽然低头,吓得浑身抖,连忙摆动尾巴沉进水底去。
家田按年收租,算上赋税,每亩租子是三斗小麦,来年六月下旬收租。”
临溪村种粮以小麦为主,这里冬日不算太冷,小麦般在秋季播种,至来年六月下旬,正好成熟。
而田赋也差不多是那时候交。
李大力道:“现在刚三月中,看在你之前救命,多出这三个月就不向你多要租。你回去考虑几天,如果确定要租,改明儿咱们上村长那儿签租契去。”
秦昭拱拱手:“多谢。”
才不是吃醋!
景黎抗议地摇晃鱼鳍。
秦昭说这话时可能没想太多,但他灵魂是人啊,吃醋意味着什他还能不知道吗?
他现在只是变不回人形,所以借住在秦昭这里,算起来也就是房主和
回到家,秦昭把小葱放到灶台上,又将背篓里看诊东西取出来放好,最后才倾倒鱼篓,把小锦鲤倒回木桶里。
小锦鲤摇着尾巴,游到木桶底部,把自己缩在小角落,气鼓鼓地不说话。
笨蛋秦昭,居然真没有在回家之前哄好他。
他今晚就离家出走!
秦昭拨弄下水面,问:“还是不肯理?”
他还没消气呢!
他这小动作自然没骗过秦昭,秦昭暗自笑笑。
李大力抬头恰好看见秦昭这笑容:“……”
不是,他哪句话好笑???
“耕地事,会自己想办法。”秦昭道,“三日后,来与你签租契。”
“不用。”李大力摆摆手,“是不明白你是怎打算,你不会真要下田干农活吧?”
别说他不明白,景黎也想不明白。
秦昭下地干农活,那画面他想都想象不出来。
这人恐怕连锄头都拿不起来吧?
而且他原本以为,秦昭留在这里,只是因为身体不好,暂时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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