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也准备回去。
许继行跟在她身后:“送你回去。”
宋问没有拒绝。
两人走出远些,许继行回头查看无人,沉声问道:“你说是何人所为?河道事,与这次事,是个人吗?”
宋问沉吟片刻,摇头道:“不认为。”
只是,冰窖年只能开启次,开启后就不能再封回去。开冰窖前,要先预定发放冰票,攒够定数量,才开冰窖。
另外硝石可以制冰。只是现在多数人还不知道而已。
许继行也明白此事甚难着手。实在是他们对这些把式很不熟悉。
宋问说:“总之,这样是抓不到人。你们在城东找,他可能在城西布置。”
许继行:“那去抽调人手,全城戒备。”
最怕是心中有鬼,固步自封。如今确定是人为,恐惧便起码去半。
将士松口气说:“宋先生真是名不虚传,只是看眼便都洞悉。”
宋问轻呵声。
可不是,前两天特娘刚有人来问过她呢。
人抬起头:“那黄河河道那边传说,难道也是用样手法?是有心人作祟?”
放下东西,纸就应该烧起来,那行凶人也走不远,为什们却没有抓到呢?”
许继行狠狠个眼神扫去,那人迅速低下头。
宋问觉得无碍。有事解释清楚,总比在心里腹诽好。她又转圈,指着周围道:“你们再找找,这墙上,或是地上,有没有什奇怪东西。”
众人应声,四散搜寻。
未几,人汇报道:“这里有张完好油纸,上面还是湿。”
张曦云最恨不是唐毅。他现在最想做,是逼南王回京,以及逼他兵力后撤。
南王借机逃出京城,他该是费尽心机将人抓回来才是,哪里会
宋问抬手指天:“先看看日色。”
宵禁怕是要结束。
许继行艴然不悦,脸色难看。
宋问说:“还是先快将街道打扫。等天色转亮,百姓出门,看见这样情形,怕是要多想。”
许继行点头,命众人散开,先将这边灰烬清扫干净。
许继行收起纸,正色道:“先不管河道,重要是此事。敢在京城装神弄鬼,简直未将金吾卫放在眼里。勿论是谁,绝不放过。”
众将士站正:“是!”
许继行说:“派人去查查,最近哪里开冰窖。”
“难,人太多,难道要个个找。”宋问说,“而且要冰不定要靠冰窖保存,还有别方法可以制冰。他或许不是买也不定。”
冰不定是达官显贵才能用东西,冰窖藏冰,寻常百姓在夏天也可以买到。
另外人说:“这里也有。”
他们把纸拿到宋问面前,又聚过来。
“这不是水,这应该是冰。”宋问看眼说,“在纸上涂磷粉,把冰用油纸垫在这些白纸上面,控制磷粉温度。然后等人走远,冰开始融化,纸被风吹散,所以才烧起来。”
许继行拿着纸说:“原来如此。”
众将士亦是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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