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小心靠边走,却仍旧遭殃。
辆马车故意从她旁边水坑里驶过,激起道水花。宋问猛得跳,还是不免让白衣沾上泥渍。她抖抖衣摆,勃然大怒。这人是谁
*员道:“今晚辛苦大家,先把这边米装起来,明日赶路,耽搁不得。”
众人应声,先去换身衣服,然后找东西扫米,把现场清理下。
彻夜未眠,天色初晓之后,直接押着粮车前去会合。
到县衙,把粮草交接,*员向上汇报此事。孟为等人又接到指令,帮忙将粮食送到旁边永宁县去。
这样互相打听,才知道别队也有粮草被烧。
孟为抹把脸:“怎?”
他放下手,发现手心全是黑。
才想起来自己睡前犯懒,没去洗那砚台,就摆在自己床边。现在脸上全是未干墨渍。
梁仲彦见状笑声,
孟为震惊喊道:“先生真是太神!这定是他在冥冥中助!”
米与烧干灰烬混在起,片狼藉。
再看众人,更是滑稽。
外面天黑路滑,他们去打水时候,不知摔多少次。此刻安下心来,伤口虽还不觉得疼,但打湿布料贴在皮肤上,觉得阵阵发寒。
人喃喃道:“怎会有人,做这样事……”
正是体会过灾区艰苦,见过许多生离死别,更觉得这样事不可容忍。
他们这次救灾,是直接从附近收米再押送过来。不定是朝廷负责,有些是村县百姓自发筹米,再联系他们,过去接送。
这些接送队伍,往往只有几人,且大半是官府临时招揽壮汉,或者接济灾民。然后再配位*员过去登记。是以不够专业,也没有防备,容易被得手。
孟为急忙抽出信纸,重新书写封,将事情原委告知。而后去嘱托驿站运送信件人,并送到长安。
远处长安。
这边阴雨下个不停,委实叫人烦躁。宋问打着伞,准备去茶楼打听下黄河那边状况。
若非要给宋问写信,怎会有之后种种?恐怕此时自身安危都难保。
众人无语嘁声,这人怕是走火入魔。
学生担忧道:“该不是只有们遭难吧?其他粮队呢?有只队伍运三十几辆车,那没有防备,烧起来可不得。”
梁仲彦道:“他们押送队伍人多,防备紧密,应当没有那容易得逞。”
他们这次来人不多,所以运粮也不多,是去临近小村庄里收购大米。大郡县粮草,由河南道这边将士亲自押送。
梁仲彦上前,将完好几袋数数,又估算下地上散落大米,然后报个数。
所幸,发现及时,起码保住半粮草。
也是大意,他们派人来押送,防备是灾民或劫匪。可此处离县城不远,未听闻有人在此行凶。谁想到会有人放火?
纵然如此,渎职之责,怕是难逃。
那户部*员叹口气,看向孟为道:“好孩子,多亏有你。只是,你还是先去洗把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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