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端起茶,悠悠抿口,然后再拿起扶尺,继续敲下。
众人副苦大仇深表情,只想催着她尽快往下说。
宋问回味下茶香,终于继续说:“思想是从哪里来呢?从你见闻里,从你阅历中。”
“所以说,要想做得更好,就要更为辛苦。因为支持学生学杂。不必学精,但是于万事,于外物,要有个最起码见解与认识。”宋问,“这次课,和你们讲行文结构,之后几日,也会讲这个。但是再之后,就不会。可能会跟你们说算科,也可能跟你们讲明字,或许还有天南地北事情。”
宋问将之后事情,都清楚交代遍。在众人急得牙咬咬,就快忍不住时候,才终于开始切回正题,说结构。
宋问正色道:“首先必须要大家明确点,能教给诸位,也不过是些技巧。而所谓技巧,都是基于自己文才底蕴上修饰。能科举及第者,靠还是自己。妄图步登天,投机取巧,现在就可以回去,因为帮不你们。你们若是想要走要得更远,只会比现在更加辛苦。”
宋问说:“没有任何努力是白费,你们也不必为自己过去苦读而感到可惜。知道在座有些人,心里认为几位学子,高中进士是名不副实。”
众人立马摇头,这事儿还不能认。
“只这样说,真或假不必争辩,自己心中有数即可。”宋问道,“但是在此,要着重澄清点。假使外面传有十分,那真正可信只有分。这分或许是锦上添花地方,但绝不是他们及第原因。不然云深学子,不会只有十名进士。”
“而所谓行文结构,究竟是什?知道你们很感兴趣,今日来此,也就是为这个。”宋问手压在桌上,笑道:“也开门见山吧。这件事情,只用堂课就可以说清楚。你们便会明白,它有多简单。”
她现在手上只有份和李洵拿例文,让他们互相传阅,然后面不急不缓讲解。
不过就是些简单方法。和他们标明下
众人虎躯震,这快讲就重点?
宋问瞥向桌上扶尺,觉得不拍实在是心痒难耐。于是就抓过,往桌上敲。沉闷而厚重声音响起,将前排人带得眼睛睁。
哟!这感觉委实好。
宋问道:“们说写文,为得是什?策论,论得又是什?自然是为让看到这篇文章人,能清楚明白知道你想写什,想说什。详略不当,意义不明,就是对文章没有把控力。或许你确有思想,可是你无法传达出来。”
“假使你做过官,写过公文,那或许心中会有所度量。写策论,不能将所有事情都写出来,而是应该将重要事情写出来。可是想多数人,都没有这个机会。”宋问道,“所以,帮你们规范结构,只是让你们心中有个概念。但是千篇律文章里,能脱颖而出,还是真正有思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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