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裶按下她手,示意她不必,说道:“你要是有闲情,倒不如先担心下你自己。”
宋问:“?”
高裶:“陛下已经听说
跑堂端点心过来,宋问让他去隔壁酒馆买桌菜来。
高裶低笑道:“没想到,能与你坐在这里说话。”
宋问笑道:“不刻意刁难谁时候,还是很好说话。”
高裶:“你还能问什刁难问题吗?”
“你可别激,其实还真有个,直想不明白疑问。”宋问不客气放下茶杯,问道:“报仇真如此重要吗?哪怕你明知今日结果,也不会觉得后悔吗?”
“喝送行酒?”宋问道,“要喝,也该是别人请你喝。”
“高某没有什朋友可以给敬送行酒,不如你先将就下。”高裶揉揉头,问道:“她走吗?”
宋问:“还在。”
高裶说:“你让她走吧。”
宋问叹道:“这也做得到才行。”
”
“哪里哪里,起码酒是无辜。”宋问旋着茶杯道,“您说是吧,赵侍郎?”
高裶不见惊讶。心中已经有所准备,倒是真不在乎。轻哼道:“你还说没有调查过。”
“这还真不是查,是学生自己查出来,可个字也没说。不过,他们没有证据罢。”宋问抿口,感慨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高裶点头:“还不错。”
高裶快速道:“不会。”
宋问:“就没有人,值得你活下去吗?”
高裶顿顿道:“世间情爱,追求时候,愿意为之生死。放手时候,就会发现有如云烟。待年年岁岁,早已消散地不知踪迹。这世上值得她珍惜人有很多,她会忘记。”
两人对着喝壶茶,也没见菜上来,倒是肚子先饱。
宋问拍桌叫嚣,让跑堂赶紧再去催催。
高裶沉吟片刻,说道:“已经欠她两条命,不想再连累她。”
宋问:“哪里来两条命?”
高裶沉沉叹口气:“当年她师父,将救出钱塘,送到岭南。如今她师父又因事不幸殒命。若非是,她岂能孤苦无依。可惜。”
宋问:“与刑部尚书有关?”
“是也不是。他远在京城,与贼人同流合污。借职务之便,指黑为白,草草抓个替死鬼处决事。”高裶道,“罢。如今没什好说。你也不必担心。虽得南王相助,但纵是身死,也不会牵扯三殿下。”
宋问道:“给你点俩小菜。林小友挚爱,手抓饼吃不吃?”
高裶好奇抬头:“怎?你竟然不骂?”
宋问:“既然你意已决,那骂你没用。骂人没用,要是能让自己爽快也成。可你现在这任人宰割模样,连爽快都没有,还骂你做什?”
“今日请客,算作先前言语冲撞,给您赔罪。”宋问大方道,“尽管点,这儿可有不少出名点心。好酒也有,不过还是别吧。”
高裶:“赔罪不必。不如算作,是给送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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