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行看着她背影走远,才回过神。
发现玉佩还握在手里,只觉得这玉佩异常烫手。几度张嘴,又发不出声来。
许继行在高裶家门前坐许久,摩挲着玉佩失神。
宋问,是他弟弟吗?
如果宋问是宋若儿子,那
“这块玉佩,原是外祖父,打给母亲嫁妆。”宋问拿出另外块,以作比对。
“枚是宋,枚是许。不成想,如今母亲黯然离家,香消玉殒。这另外块,竟落到旁人之子手里。”宋问干笑声,带着几分嘲讽:“少将军心事把。告辞。”
许继行脑海中片混乱,不知该想些什。见她要走,伸出手虚拦道:“宋先生!想你是误会。”
宋问:“你都不知怎想,你怎知误会?”
许继行艰涩开口道:“当年之事,也略有耳闻。不知夫人,是如何对你说。”
许继行在纠结几日后,想找宋问探探口风。
在宋问家门外等好几日,也不见人回来。又去书院问两声,发现近几日人也不在。还是手下在街上巡逻,才发现宋问这几日住在侍郎府里。
虽然也是不明缘由,但他相信宋问自有主张,从来不需要他插手。
还在想着怎开口,宋问已经走出来。
许继行踱步动作僵,上前步。脸色凝重。
是上朝,上朝归来后就呆在书房里。加上张夫人不在,后院很是自由。
府中下人不敢怠慢几人,加上他们也不是什讲究性格,这住起来竟然还挺舒服。
高裶存在感薄弱到,甚至让他们差点忘,这是高裶宅子。
宋问满意道:“挺好。”
林唯衍:“你当然是挺好,都不用上课。”
“她,从来没有说过,也没说过谁坏话。”宋问道,“少不更事时,她已经去世。”
许继行震惊道:“……岂会。”
“父辈恩怨,即不知当时情形,也没资格置喙对错。她既然选择走,就跟许家无关。既然她不想打扰你们,尊重她意愿。”宋问道,“过去便过去吧,如今姓宋。只是,她遗物,如果可以,倒希望拿回来。”
许继行:“遗物?”
宋问:“告辞。”
宋问笑道:“怎?少将军这是有麻烦?”
“今日来,其实是有事想要问你。”许继行道,“此事或许有些唐突,希望宋先生不要介怀。”
“上次小妹在婚宴上冒犯,看见宋先生玉佩。不知是否先生也有块相似。”他说着拿出玉佩,“之前先生看见玉佩时候,神情也不大对。难不成是有什渊源?”
宋问抬起头,静静看着他。
许继行不知为何头上冒出丝冷汗来。
李洵开口说是协助御史台办案,连傅知山都不敢说什。
仆人走进来道:“宋先生,门口少将军找。”
天气已冷,宋问仍旧握着把扇子。
她思考时候,无意识打开扇下,立马打个寒颤。
宋问呲声道:“知道。现在就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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