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怎能如此卑鄙!
这诗最终还是由国子监取胜。为国子监挽回点面子。虽然那点面子微乎其微。
罗利看众人眼神都是,“因为云深不在,所以你才能获胜”侥幸意味,自尊深受其辱,赢得半点也不痛快。
云深学子心早已不在这诗会上。只想着早点结束,然后过去吹捧自己先生。
诗会于他们,就像跨过去障碍,不再值得上心。
“原本带学生来此,就是让他们感受下此间氛围,顺便目睹下诸位风采。”宋问起身道,“看他们如今,也无心参加,便也罢。”
云深书院不参加,众人顿时觉得有些索然无趣。
国子监等人大为不甘,他们就想着靠最后轮博点面子,没想到他们竟然不参加。
这跟赌赢钱就不比,还要在旁边看着他们输钱样,叫他们挠心挠肺,不是滋味。
要知道众书院般会将最优秀学子放到“诗”项上,诗才是各书院大放异彩比试。
就她先前那副嘴脸,谁信呐?
宋问走下来,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众生坐回座位,等待下场比试。
其实也别比试,前面已经有过六场比试。只剩最后项。是以时候虽然还早,诗会已经接近尾声。
实在是没有预料到。礼部没有做更多准备。
泊名利,绝不是四个字那简单。
礼部尚书笑道:“王尚书向来如此谦逊。”
吏部尚书朝他略抱拳,结束此话题。
礼部尚书起身道:“太子殿下,您如何看?”
唐清远:“好,说好。宋先生选题生僻,略带偏激,但见解颇有新意,文采斐然。能够自圆其说,有理有据。就策论来讲,实在是出众。”
诗会便就此结束,有过波澜壮阔,最终平静收场。
众学子迅速涌过来:“先生先生!!”
“嘘!”宋问道,“矜持点!”
众生又将话都憋回去。
宋问指向门口,道:“抬头挺胸,神情自若,阔步向
这次诗会风头,却已经被宋问人独揽。
李洵早已出战过,宋问也不能再上场。这“诗”项头筹,必然为他们国子监独揽。罗利特意等到最后,就是为这个。可是云深不出战!
云深不出战,他们就不会输。
卑鄙!
罗利咬牙,恨恨不能。
原本就提早开始,又因为前面“礼”与“算”,被宋问作梗,直接略去无人参赛。
众人还在方才情绪当中,对这最后项比试反没以往热情。各自选学生上去。
礼官看,问道:“先生,云深学子呢?”
宋问摆手道:“这诗项,云深就不参加。”
众人惊道:“不参加?这可是诗会重头啊。”
策论不看对错,只看论证或提策。
礼部尚书:“那本场策论,是宋先生赢?”
几位先生作揖,而后下台,并无异议。
宋问道:“其实倒是无所谓输赢。今日与几位先生讨教,已是受益匪浅。”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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