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都是权贵之子,何曾受过这样气?何曾这样憋屈过?却还是愣生生说不出反驳话来。
宋问道:“哦,另外还有。”
她拿起纸,指道:“这些其实也是临摹书法。第句是柳公权书法。第二句是颜真卿,第三局是怀素。第四局潇洒自在就是自己风格。”
众生皆是听得脸茫然。
宋问:“没听过?”
这围观茶客,纷纷为宋问所惊叹。此人不凡。怕不止是不凡,如今已经相当不得。
鼓掌以示钦佩。
宋问挥开众人,走到他们面前,抱拳笑道:“对,有件事,想你们需要知道。其实刚刚背那三首诗,其实不是做。你们没听过吧?”
“首慷慨激昂,豪迈奔放。作诗人叫李白。首传神写意,诗中有画,作诗人叫王维。首慷慨悲壮,铁骨铮铮。作诗人叫谭嗣同。”宋问看向他们道,“这三人诗作风格截然不同。用词,心境,更是不可比对。你们没听过也罢,听着品味,竟还听不出不是人所作吗?”
众人脸色越发难看。
云深书院表情,确实比国子监那边还夸张。
对方稍微还掩饰下,以保保自己面子。云深学子副惊为天人模样,恨不得将宋问捧到天上去。
你句句,交口称赞。
见对面沉默,冯文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嘲讽。
“在想着找借口吗,说这次是侥幸?”冯文述阴阳怪气道,“你们国子监人,从来都只会侥幸落败而已。”
都多。
宋问摸摸鼻子道:“怎样?姑且,就先赢把?”
这哪里还需要评判?水平相差实在太多。都不必问。
无论是柳公权、颜真卿,或是怀素,他们都是书法界创新者与集大成者。
单就这清新字体,纵观全大梁,也没人敢说能胜。
云深学子险些跟着点头。
宋问脸真诚劝道:
前排某位监生愤而指向她:“你这是戏耍们吗?”
宋问无辜道:“只是想告诉你们,多读读书,总是好。”
不过他们永远读不到这些人诗就是。
就是欺负人就对。
“是真有造诣,还是喜欢附庸风雅。”冯文述夸张叹道,“哎呀,这次可以表露无遗呀。”
赵恒抱胸,跟着呛声道:“是手疼还是脑子疼,亦或者是良心疼,所以才没写好啊?”
“国子监也不是这输不起。”罗姓学子虽然心有不甘,还是抬手低头道:“甘拜下风。确实是你技高筹。”
冯文述笑道:“筹?怕是天差地别吧!”
众生嬉笑。
国子监监生脸上挂不住,显得狼狈不堪。
宋问临摹,确实占便宜。
国子监学子脸色很是难看。没料到云深书院竟然还有这样人。简直深不可测。
连带着觉得她写诗词,也是对他们种讽刺。
说他们是碌碌无为,荒度时日?这是对先前回敬?
哪怕是,他们此刻也无法辩驳。这口气得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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